肆疟咦,不是您先找的我吗?
肆疟低头斟酌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看向吴三省,道:
肆疟您一路都在保护吴邪,看得出来,吴邪对你,或者你们家,很重要。
吴三省听见这话,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吴三省这算什么,我是他三……
吴三省话还没说完,就被肆疟打断了,肆疟看向吴三省,光迷蒙地打在少女的脸庞,勾勒出几分诡谲无常。
吴三省突然有些毛。
肆疟换句话说,三爷,您和那位拖把是什么关系?
肆疟和解连环——
肆疟的话音戛然而止,匕首横在了肆疟的脖颈前,肆疟在紧张的同时,更加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吴三省忌讳地向吴邪那边看了看,道:
吴三省可以算我亏,但是你不能说出一个字。
吴三省并且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肆疟行啊。
肆疟答应的太过干脆利落,吴三省不禁愣了一下,在他放下刀的同时,肆疟笑眯眯的说出了一句让他想杀人的话。
肆疟我讹您的。
肆疟我一个小人物,哪知道什么关系,只是觉得您和拖把有点像。
肆疟随口问了一嘴软玉哥哥你有没有什么兄弟,没想到他和我说了个名儿。
肆疟我这就不拿来讹您了?
眼前的女孩笑容灿烂,吴三省看了看一边睡得挺香的吴邪,有种把他拎起来揍一顿的冲动。
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时小孩这么没防备心?
吴三省叹了口气,这时候更加让他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了,肆疟拿出了一个很小只的录音笔,看着他。
吴三省……
吴三省(为什么还带着录音笔?我现在觉得这丫头是专门来讹我的了)
肆疟噗。
肆疟笑了一声,似乎是看清吴三省内心所想,道:
肆疟这您可就冤枉我了,这笔是我之前准备录大叔呼噜声的时候放的。
肆疟没想到一摸,还在口袋里。
吴三省……
吴三省(黑瞎子养了个人精吧,草)
吴三省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肆疟没听清,她点了录音笔上的按钮,笑眯眯道:
肆疟三爷,请您再说一遍,让我保护吴邪的代价。
吴三省……
吴三省我吴三省保证,只要你保护吴邪一天,你就不会流落街头。
肆疟好嘞。
肆疟合作愉快哦,三爷~
肆疟笑眯眯地收起了录音笔,吴三省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去睡了,肆疟收起笑容,走到一边,点了根烟。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背上全是冷汗,看来她的确是挺害怕这个吴三省的。
烟雾顺着指逄往上缭绕,勾勒出女孩还未成熟的轮廓,肆疟还没抽完一口,就被呛住了。
而始作俑者,正是伸出的那只手。
肆疟我去……
肆疟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无语,良久憋出一句——
肆疟你也没睡?
黑瞎子大大咧咧地坐在肆疟身旁,靠在石壁上,整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道:
瞎子嗯哼,黑爷我一向睡不死。
瞎子没想到,我的小蛇还会忽悠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