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丢摇了摇头,决定不想这些了,要是真的继续想下去,她怕是要当场自杀。
黑瞎子刚好在这时候看向她,肆疟看着黑瞎子的面容,突然就觉得其实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她不值得,别的人可能也不值得,但是黑瞎子值得。
黑瞎子看着肆疟变化飞快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拍了拍肆疟的肩膀,道:
瞎子想什么呢,走了。
肆疟去哪儿?
瞎子敢情你刚才没听,出神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瞎子他们准备顺着记号继续走。
肆疟好。
肆疟点了点头,吴邪他们几人喝了几口烧酒,问肆疟要不要来点,被黑瞎子挡下了。
瞎子小蛇未成年,不能喝酒。
吴邪……
吴邪(你个教未成年抽烟的还不让她喝酒)
吴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几人顺着记号往前走,走了一段,文锦道:
陈文锦这里没有那种虫子。
王月半可能是因为水温,这里的水可真他娘的凉。
王月半话说,这里的水有很大一部分从这个洞形成的时候就囤积在这里了。
王月半过了保质期,上万年了,大家可别喝,会拉肚子。
吴邪这种水叫老水,自然沉淀丰富矿物质,会不会这些水有毒,所以那些虫子不敢游入?
王月半不会吧?难怪我觉得屁股里有点痒,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张起灵回头看了一眼胖子,大概是觉得这两人有些吵,两人闭了嘴,黑瞎子没心没肺地在后面笑着,吴邪看了黑瞎子一眼,估计心里又在吐槽了。
走了不久,几人到了第二个刻着记号的石柱。
肆疟打了个喷嚏,她有着蛇的基因,从某种层次上说,她不算恒温动物,黑瞎子看了她一眼,拿过了她的手。
肆疟你干嘛…阿秋!
瞎子别动。
黑瞎子把肆疟的手合上搓了搓,男人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黑瞎子对着肆疟的手哈了几下气。
肆疟看着男人此时难得温柔的模样,心中微动。
肆疟你——
瞎子看来下次出来得让你多穿点。
肆疟……
肆疟已经想象到了夏天他们下地,黑瞎子等人穿着短袖,她穿着大棉袄的样子。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冷。
陈文锦这是最后一个,我们快要到了。
肆疟听见文锦这话,急忙抽回手,站起身。
肆疟快到目的地了,咱们先走吧。
黑瞎子也不是很在意,他嘴角挂着熟悉的那抹笑,吊儿郎当地站起了身。
瞎子得嘞。
走了一会儿,吴邪好像踩到了什么,脚后跟划了一道大口子。
黑瞎子抱着肆疟低头看去,这才看到水底的碎石里夹着肆疟几人在魔鬼船上看到的陶片。
有人用脚拨开碎石头,发现下面还不少,碎片里还混朵着充满孔洞的人的骨头,骨头上还粘着一些头发。
王月半这些是什么鬼东西?
王月半难道这后面也是艘沉船?
肆疟不像,不应该会有沉船在这么深的地下,除非水道通往外界。
肆疟而且,这些罐子是蛇的祭品,不应该放在这里。
龙套这么多祭品,会不会这后面就是西王母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