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对于这种无营养的问话没有兴趣,她顺着稻田走去,这里的稻子都长得还不错。
肆疟一向不是个合群的人,她刚刚那烟抽了一半没抽完,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一定要抽完。
肆疟.老师,我去旁边几家村民那里问问。
老师正问的起劲,没怎么注意肆疟,摆了摆手,便让肆疟去了。
老师去吧去吧,八点之前回来啊。
肆疟没有回答,她转头看了一眼老师,顺着小道往前走。
这里破败的土房子很多,陕西春夏雨水少,现在是九月,肆疟不太习惯在别人家旁边抽烟,于是到了一处无人的荒地,弯下了腰。
肆疟本来只是抽烟,可是她很快发现这个地方的庄稼不同于别处,九月理当说粮食都要熟了,可是看这样子,庄稼一半都废了。
这里的人不算不会种田,别的地方庄稼多,这里异常稀少。
肆疟正纳闷时,走来了一个人。
龙套小姑娘,你是打哪儿来啊?
面前是一个老大爷,大爷骨瘦如柴,但是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龙套别坐在这边上,等下摔下去就不好了。
肆疟.啊……好的,谢谢大爷。
肆疟低头抽了口烟,大爷有些好奇。
龙套小姑娘,你是北方的啊?
肆疟.啊对,我是东北出来的,我们那边有抽烟的传统。
肆疟.大爷你抽烟吗?
肆疟笑起来和和气气的,扯着谎递给了大爷一根烟,大爷嘿嘿一笑,接了过去。
肆疟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
肆疟.大爷,我看别人家庄稼长得不错,怎么您这的……
肆疟话说到一半便没说了,果不其然,大爷叹了口气,悠悠道:
龙套这地方啊……
龙套说来也是倒霉,当初分地,我分到了这块地方。
龙套这地方也不知怎么的,不管这雨水多好,肥多好,犁的多勤,庄稼都长不好。
龙套我无儿无女的,老伴儿死的早,这地也不争气。
肆疟.难为您了。
肆疟笑了笑,低头思索着,老人长吁短叹一番后叮嘱肆疟早点回去便走了。
肆疟看了老人的背影一眼,伸出手指挖了挖土,心下有了计量。
她看了看四周,给解雨臣发了个消息。
肆疟.有个发现,你跟老师说一下我已经坐你的车回去了。
解雨臣什么发现?
肆疟.这地方可能有个墓。
肆疟.我回去把包收拾好回这里看看。
解雨臣要我派人吗?
肆疟.不用。
肆疟关了手机,火速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把普通的铲子拿出来挖了挖之后,发现土里带出了一些土块,有黄有红。
肆疟用手机搜了下地图,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四周的荒草差不多弥漫过脚踝后,下了铲子。
肆疟吭哧吭哧地挖着,挖出一个坑后放了绳子下去,肆疟到了地,又开始挖。
这一次挖出了一些人的头盖骨,肆疟皱了皱眉,看了眼头盖骨。
肆疟.(人殉? )
头盖骨嘴巴大张,看起来死前还没叫出声“我操”就没了,肆疟往前挖去,发现了几条胳膊和腿。
这些东西不能吃,肆疟警告着自己,把胳膊什么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