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继续往下挖,就在这时候,坚硬的土突然松动了,肆疟踩了踩,掉进了一个洞里。
肆疟.(这他妈是反打盗洞?)
肆疟只来得及想出这么一句,腰上的绳子及时悬住了她,她低头看了看,底下一片黑暗。
盗洞反打意为从下往上打盗洞,这是一个技术活,要是没整好,盗洞容易塌。
看来这里有前辈下来过,但是前辈为什么要反打盗洞?
下面有什么东西?
这洞刚好让一个人通过,被雨水冲刷的已经看不清轮廓了。
肆疟想了想,洛阳铲刚才在惊慌中已经掉下去了,她听到了一声响,猜测下面大概不深。
肆疟调整了一下位子后,解开了绳子。
肆疟这次下地手电简什么的也没带,包里只有一些吃食,看物纯靠自己视力。
肆疟看了看四周,这里用的是砖墙,这墓室啥线索都没有,肆疟摇了摇头,往前走去。
墓道比较宽,偶尔有些阴风,奇怪的是这里的墓室好像有些多,肆疟没有一个个进去看,因为刚刚那位反打盗洞的前例,她更加谨慎。
肆疟来回走了几遍后发现这墓是真的大,说是墓,更像是一个地宫,她走了来回几遍,也没能找到刚才那个墓室。
这就让肆疟十分糟心了,到了一个分叉口,肆疟蹲了下来,把包里的小罐头放在了地上。
肆疟.天灵灵地灵灵。
肆疟.告诉老娘该往哪里走吧!
肆疟闭着眼用小蛇尾巴抽了那罐头一下,罐头弹起,然后,稳稳地掉在了地上。
肆疟.我是让你指路!
肆疟烦得要死,也懒得管罐头了,她把罐头扔在一边,盲猜是右边,走了过去。
这墓道跟刚才那些墓道相差无几,肆疟有些迷茫,按理说地上的墓应该不会太复杂,顶多整个什么东西出来。
好吧,只是她没有下过太复杂的墓。
肆疟继续酎着性子走了一会儿,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
中间坐着一只老鼠,吱吱地抱着罐子看着肆疟,肆疟沉默了一会儿,把罐头开了,决定休息一会儿。
所以这路弯弯绕绕的,跟那些生意人的脑回路一样。
肆疟.愁啊,愁啊,你一口,我一口。
肆疟.来。
龙套吱吱吱……
肆疟倒了一点在地上,老鼠吃的不亦乐乎,肆疟坐在地上,有些难受。
什么破东西,她为什么要下来,这地方是哪里。
肆疟.(我心态崩了啊**)
肆疟吃罐头吃到一半,老鼠便跑了,肆疟一着急,觉着这有只老鼠陪自己这老鼠可不能走了,不然得多孤单。
于是便追了上去。
跟着老鼠跑了许久,老鼠不见了踪影,肆疟拿着罐头看着四周,有些迷茫。
肆疟.(哪儿去了? )
肆疟.(诶,有个老鼠洞)
肆疟弯下了身子,看着那个洞,这洞打的还错,肆疟想了想,伸出了手开始在这面墙上摸起来。
墙上一片粗糙,肆疟觉得这可真是难为自己的手了,她顺着墙壁从上面摸到中间,也没摸出个名堂来。
肆疟索性不摸了,她掏出匕首,往墙上敲了一下,竟然敲进去了。
肆疟.(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