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发呆发的出神,没意识到黑瞎子的靠近。
黑瞎子..想什么呢,也不扫地。
肆疟.……
黑瞎子..我这里不收白吃白住的人啊,我和你说,你要在我这里——
肆疟.扫。
肆疟一挥手,打断了黑瞎子的话,低头卖力地扫起了地。
黑瞎子看着肆疟这副模样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觉得肆疟越长越别扭了。
黑瞎子摇了摇头,他琢磨不清楚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索性不想了,坐到了一边的摇椅上。
黑瞎子..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跟我回来.
肆疟的动作顿了一下。
肆疟.为什么?
黑瞎子..这还用问,花儿那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人给你打扫房间。
黑瞎子..要是我,也想呆那里啊~
肆疟.哦。
肆疟木讷地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扫地,好容易扫完了,她把扫把放在一边,找了个椅子,坐在一边陪着黑瞎子,
黑瞎子模糊中看到椅旁的一个黑色影子,笑了一声。
黑瞎子..其实这样两个人,也挺好的。
肆疟.嗯。
肆疟认真的打量着黑瞎子的面容,黑瞎子依然戴着那副墨镜,黑瞎子的鼻子很挺,嘴唇很薄。
黑瞎子..怎么一直盯着黑爷?
肆疟.很久没见了。
肆疟不为所动,完全没有女儿家的半分羞愧,依然直勾勾的盯着黑瞎子看。
黑瞎子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也是,他一直想把肆疟当个女儿家来养,但是没有成功。
现在看来,解雨臣也没成功。
黑瞎子..你长大了。
黑瞎子的话里带着些遗憾,肆疟点了点头,道:
肆疟.嗯。
黑瞎子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木簪子。
黑瞎子..那个墓里掏出来的,你没看到什么好东西是因为花儿都搬走了。
黑瞎子..我顺了个簪子过来,给你了。
过了班芬钟,黑瞎子并没有感觉到手上的触感,挑了挑眉。
黑瞎子..怎么不拿?这个不收钱。
黑瞎子..你头发长了,夏天怕你热,用这玩意儿挽个髻会舒服点。
肆疟.(真是老古董,什么年代了还用簪子挽髻)
肆疟心里吐槽着,身体却很诚实,她接过簪子看了一会儿后, 道:
肆疟.我不会扎,还给你。
肆疟.我一贯做不来这种手工活,你忘了。
肆疟神情淡淡,把簪子递给了黑瞎子,黑瞎子看着簪子许久,笑了一声。
黑瞎子..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还回来的道理,不会改日黑爷帮你。
肆疟.随你便。
肆疟把簪子放在口袋里,走进了房间。
肆疟.睡了。
黑瞎子没有出声,看着肆疟在一片昏暗中进了门,关了灯。
他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肆疟,现在才发现,他好像关注肆疟太少了。
他之前一直把肆疟当个小孩来看,也觉得她就是小孩子心绪好揣摩,顶多就是有些中二。
现在他才发现,他这十几年来好像都没了解过肆疟,甚至连肆疟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习惯是什么都没有用心去记。
——
肆疟坐在教室里,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是黑瞎子的消息。
黑瞎子..什么时候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