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吴邪我觉得应该是为了检测火油的时候点过,这些火大概是烧完了,不然不可能灭掉。
肆疟.所以说……这些火油,和镜子是有关联的。
戴着面具的吴邪没错。
王月半那就行了,肆妹子你忍一下啊。
肆疟.你……你要干嘛?
王月半嘿,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道理。
胖子把打火机探向墙壁,紧接着一条火龙从缝隙里喷了出来,火焰太猛,三人都没反应过来,重重摔进了水里。
三人探出头,肆疟第一次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煎熬,他们泡着水看火龙。
王月半牛逼。
吴邪伸手夺过了胖子的打火机,骂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你他娘神经病,要是这油沟通着炸药怎么办?!
戴着面具的吴邪这地方不比以前,胖子你能靠谱点,让我们多活几年吗?!
肆疟.软玉哥哥,你要是想多活几年,就不会来这里了。
肆疟突然笑了一下,吴邪转头看去,发现肆疟的眼神十分幽深,他没有别的想法,他自认为大概是自己功力有所长进的原因。
他甚至还肯定了一下,果然小疟更像黑眼镜一些。
他还没腹诽完,胖子就喊道:
王月半看!上面是什么!
几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没想到洞顶上的小窟窿里,竟然放着一座极其细小的模型。
戴着面具的吴邪张家古楼!
王月半嘿,原来张家人都是从小人国来的。
戴着面具的吴邪不是,这是滤镜。
紧接着吴邪往洞的边缘走去,肆疟下意识拉住了吴邪的衣角,问道:
肆疟.你去干嘛?
戴着面具的吴邪这里多雨,阳光是最常见,最持久却最不可靠的唯一光源,他们一定有应急的光源。
肆疟.你的意思是……这些火沟,就是他们的应急光源?
戴着面具的吴邪没错。
肆疟.(张家人路子还挺野)
肆疟刚想完,四周的火光就黯淡了下来,吴邪眨了眨眼,问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火油没了?
王月半不,是氧气突然间被大量消耗。
王月半狗日的,什么照明,这绝对不是用来照明的。
肆疟听到这席话,突然想起了一个道理。
肆疟.软玉哥哥,你们有没有听过压力罐?
戴着面具的吴邪听过,可是跟这里有什么关联吗?
吴邪刚说完,墙壁里就传来一阵铁链牵拉的声音。
王月半完蛋了,快跑!
戴着面具的吴邪不是,怎么了?
吴邪一脸懵逼的跟着跑,肆疟没有办法在跑步的同时用很稳定地声音同他解释,只好继续叫道:
肆疟.气压启动了机关!这里的机关太重了,得气压才能弄!
肆疟的声音跟之前不太一样,肆疟小时候的声音有些低, 现在平时的声音有些喑哑, 叫起来却变的尖利许多。
吴邪感慨着原来蛇也存在变声期,或许是他感慨的太过认真,连石头砸下来也不知道。
肆疟想推开吴邪,可是她没来得及,因为更重的石头砸到了她身上。
——
是压力,水一直在往肆疟身上压,这不是幻觉,肆疟一直在呛水,呛得头晕眼花。
黑瞎子踹她入水的画面,黑瞎子吻她的画面,黑瞎子有了别人的样子,一幕幕如幻灯片闪过,肆疟咳嗽一声,奇迹地在水的冲压里找到了空隙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