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更大的冲击传来,肆疟还呛着水,背就猛的碰到了地,肆疟忽住疼意,好在这里是干的,她咳嗽了几声后,摸了一把,意识到是沙子。
流沙陷阱。
紧接着肆疟快速地下沉,她咳嗽着下沉,她尽力用手肘拖住沙子阻挡自己下沉的速度。
王月半肆妹子,你还好吗?!
肆疟.我!咳咳咳——
沙子没到了肆疟的肩膀,肆疟好容易把水全部咳出来,肆疟还想回答,脖子就已经沉了下去。
没想到这时候胖子翻了出来,肆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翻出来的,胖子费力地把肆疟拉了出来后,“哗啦”一声,又滚下来一个人。
是吴邪。
肆疟和胖子又拉了一回,胖子抹了把汗,肆疟看了看刚才的那个坑,才注意到下面有个坚硬的东西。
胖子大概就是靠这个东西翻出来的,而以肆疟的身高,可能还没碰到这玩意儿就死了。
接着几人把那东西弄了出来,发现是动物的骨骸,接着几人继续弄,没想到弄出了一具干尸。
干尸穿着腐烂的军绿色衣服,胖子算是调整好了呼吸,道:
王月半看样子,这里是个乱葬坑。
王月半别看了,否则咱们也得成他那样。
肆疟.不,我觉得我们可以把这些骨头弄出来,做个雪橇。
肆疟.软玉哥哥,以你的理论知识,可以做到吗?
戴着面具的吴邪可以。
戴着面具的吴邪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不能直线前进,只能横着走。
王月半嘿,你们来,我“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戴着面具的吴邪傻逼,那不是什么好话。
肆疟.嘘,听,有声音。
肆疟这话一出来,吴邪下意识地不再说话了,事后吴邪回想起来,猜测自己当时大概是太想张起灵了。
这句话,肆疟当时的神态,太像当初张起灵在船上说过的了。
回归到现在,几人听到了沙子底下石子敲击的声音,胖子的眼皮跳了跳,道:
王月半我好像听到了要倒霉的声音。
戴着面具的吴邪不行,我们还是继续爬吧,能爬多远爬多远,也许我们能靠边。
王月半好,好。
肆疟走路没问题,她属于天赋型选手,基因跟开了挂一样,吴邪和胖子两个人维持着受力面积很难受,到还是坚持了下来。
没想到才走了一段,肆疟脚边突然掉下了一个东西,几人一看,是块骨头。
肆疟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好家伙,这个石洞的顶上贴着许多的尸体,而且,这个洞顶他娘的还在颤动。
肆疟.有东西靠过来了。
几人不敢再动,都拿好了自己的家伙,没想到上面的声音到了几人四周就停住了。
王月半不是,这玩我们那?
戴着面具的吴邪可能是不想吃肥肉吧。
吴邪话音刚落,几人眼前的沙子突然出现了波动,几人抬头,发现洞顶的尸体诡异地蜷缩了起来,伸出了像触角一样的黑色物体。
接着很多的虫子掉了下来,肆疟第一反应就是她3000染的头,她急忙找了个底盘挡在了头上,胖子也拿了一个挡在自己和吴邪脑袋上。
肆疟一手顶着盘子,一手抓了几只虫子打量了下,道:
肆疟.这是一种石蚕,能利用自己分泌的液体把这些石头和骨头黏成一个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