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眼皮跳了跳,她看了看霍老太的尸体,大概能猜到吴邪要干嘛,她没有出声。
反倒是胖子,翻东西没听清,也没看清楚吴邪的动作,随口问道:
王月半干嘛呢?咱俩还这么客气。
王月半说,什么活儿,要是简单的活儿我给你打折。
戴着面具的吴邪你帮我把婆婆的头切下来。
王月半你疯了!那秀秀不杀了你?
吴邪说完自己的想法后,胖子呆了。
王月半这事情我真没干过,虽然我是倒斗的,但是亵渎尸体,还是熟悉的人的尸体,我还真没干过,真干不出来。
吴邪见胖子无果,看向肆疟,肆疟眨了眨眼,叹了口气。
肆疟.软玉哥哥,你认定我这人没底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帮你切就是。
王月半别,肆妹子你等会儿。
胖子想了想,道:
王月半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沾血,还是割别人的头这事儿,让小姑娘做这事,胖子我良心不安。
戴着面具的吴邪那怎么办?你给我想个辙儿。
王月半八十万,八十万我就干。
肆疟对这一段的记忆很模糊,她可以确定的是吴邪应该更模糊,之后的日子太长,太过艰辛的片段被她略过,她唯一记得的,是胖子如勇士一般的神情,和霍老太脖颈流出来黑色的血。
吴邪和胖子整理好东西,把张起灵紧紧绑在了背上,几人从洞口走出去,到了之前走过的那一层
戴着面具的吴邪还要不要再上去?
肆疟.算了吧,软玉哥哥,我们都没什么力气了。
王月半对,我们进来的目的就是找小哥,现在找到了,还不得快溜?
王月半现在上面就算有无数个俄罗斯妹子跳钢管舞,我也绝对不上去了!
肆疟吐槽着果然日子久了胖子就原形毕露了,她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肆疟.而且哑巴哥哥的情况不容拖延,往下走吧。
等几人走到底楼时,已是大汗淋漓,肆疟的防火布被她扔了,只剩下一层防水布,防火布太过累赘,防水布不能丢。
火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水能直接影响到她的精神状态。
王月半先等等,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那东西肯定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王月半就算不等着我们,那流沙层也太他妈难走了,那么多虫子,我们肯定会倒霉的。
王月半我们得找到小哥他们进来的路线。
肆疟.有脚印!
肆疟低头看脚印,发现很凌乱。
肆疟.哑巴哥哥他们好像不是从门里进来的,他们不可能跟我们一样遇上鬼影,也不太可能让鬼影带他们进门,我觉得鬼影看到他们杀死他们的几率更大。
肆疟.而这个脚印……好像是——
肆疟循着脚印走去,抬头看了看,好家伙,是一根柱子。
戴着面具的吴邪难道是柱子里走出的柱男?
柱子上刻着很多貔貅,肆疟这里摸了摸,又去另一根柱子摸,蛇类的温度感觉起了很好的效应,她摸了两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肆疟.温度不对,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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