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说着就要一个个试着按,被吴邪拦住了。
戴着面具的吴邪这里的粉尘只要一沾到汗,就会瘙痒无比,比死了还难受。
戴着面具的吴邪你一挠,皮就掉下来了。
戴着面具的吴邪而且小疟你万一按错了,触动了别的机关,那就不好了。
或许是还有一些意识,吴邪背后的张起灵动了动,几人看了过去,张起灵还是闭着眼睛,吴邪颠了颠张起灵,问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小哥,你想干嘛?
哑巴我来。
吴邪挪动了一下,让张起灵正好对着柱子,张起灵的手轻轻在柱子上划动,吴邪背着他走了好几圈,张起灵才放下手。
哑巴第一行第十三个,第二行第六个和第三行第七个,每一个都敲一下,记住顺序。
胖子和肆疟立即照办,紧接着几人通过机关,看到了一个地宫。
王月半家有一哥,如有一宝阿。
王月半这也是张家古楼的一部分吗?
戴着面具的吴邪不错,按照之前的惯例,在这个古楼中,应该是张家先祖的墓。
戴着面具的吴邪恐怕这个地方葬的人,都是年代相当久远的老前辈了。
肆疟.那怎么办?
王月半小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肯定进出口就在这里。
王月半小哥,你倒是好人做到底,再GPS一下。
肆疟转头看了一眼,张起灵靠在吴邪的肩膀上,睡着了。
肆疟.没电了,不过哑巴哥哥不轻易在危险的地方睡觉,看来他很信任你们。
王月半嘿那必须,不过肆妹子你这话说的,好像他不信任你似的。
肆疟低头笑了笑,在她眼里,张起灵可能是相信她的,但是她这身体不太可能,相信她能把这么重的人带出去,属实有点牵强。
吴邪看着四周,道:
戴着面具的吴邪走吧,我们小心一点,既然出路在这里,我们总能找得到。
戴着面具的吴邪遇山开路,遇水搭桥,我们走一步是一步。我先把小哥放下,我们四处看一看。
戴着面具的吴邪小疟你在这里看着小哥,等我们回来,别让他等下睡醒失魂症又发作失忆了。
肆疟.好。
肆疟对这个决定没有异议,她守在张起灵的旁边,张起灵阖眼睡着,她突然想起了他们之前在四合院里的生活。
那是多么一段温馨的日子。
她被黑瞎子批评了就偷偷去找哑巴哥哥,哑巴哥哥会给她买点零食或者晚上多给她几块肉;她有的时候闲着没事干也会跑去哑巴哥哥房间玩,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只是挨着哑巴哥哥,就有种安心的感觉。
记忆最深的那次是自己跟同学的某一次打架回家,黑瞎子出去开dd了,家里只有张起灵,她以为夜深了没人在,没想到张起灵发现了,默默给她处理好伤口后,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难得地送肆疟去了。
张起灵冷着一张脸看着那几个对着肆疟嘻嘻哈哈的小孩,至少肆疟之后一个月的日子因为张起灵对别人的黑脸安稳了。
正想着,吴邪他们就回来了,但是让肆疟的意外是,他俩的情况比之前糟,好像刚打完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