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疟.那我会被冻死。
张起灵我会用你的手机和人取得联系,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他们会赶到。
肆疟.……
吴邪大概是觉得有些生气,但又有些想笑,他看着张起灵,道:
吴邪.我不会让你把我打晕的。
张起灵那你现在就可以逃跑,或者从现在开始,和我保持相当远的距离。
吴邪.要多远?
张起灵只要你离我不超过一百米,我都能用石头打中你。
张起灵然后我会把你背到安全的地方,等你醒来,你已经找不到我了。
吴邪一下愣住了,随即他开口。
吴邪.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现在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张起灵意义这种东西,有意义吗?
张起灵虽然话音很淡,但肆疟还是看出来了,他对于这个词汇有些在意。
张起灵意义这个词语,本身就没有意义。
张起灵没有给他们选择的机会,吴邪和肆疟回了各自的帐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早上回去。
肆疟喝了温酒,睡得很沉,吵醒她的是外面的风声以及一阵阵传来的凉意。
她颤巍巍地去吴邪的帐篷,里面没了人影。
每回午夜惊醒的场景就是现在,肆疟有些头疼,加上耳旁呼呼的风声以及刮在身上的雪屑,她意识有些模糊。
吴邪去哪里了?他应该不会抛弃自己一个人走。
肆疟有些迷茫,她好像回到了九年前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时候,她咳嗽了两声,再次喝了口酒,带着包裹走了出去。
帐篷再摇动,不能再住了。
肆疟在雪地里的行动是她在陆地上行动的五分之一,她走的龟速,刚恢复好的体温在这里又变了。
肆疟不经意脚下一滑,没能等她反应,她已经摔了下去,她想抓住雪保持平衡,但是悲催的是她发现她冻僵了。
她鼻子一酸,就要掉眼泪。
她摔了大概十米后,身体还在往下摔,她觉得这真是一件豁出命的刺激之事,大概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恐惧,就是有些难过,肆疟闭着眼,努力忍着眼泪,她不想死的时候表情太难看。
就在她努力露出笑容的时候,脖颈后蓦地传来一股大力,她僵硬地抬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黑瞎子抓着肆疟的领子保持着往下俯冲的姿势,黑瞎子脚上不知道绑着什么,竟拉着肆疟停了下来。
黑瞎子妈的,你特娘的跟着哑巴张跑到这破地方干嘛?!
黑瞎子他有他的事情,你以为你是恒温动物吗?!
肆疟不敢说话,黑瞎子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拉着她上去了。
肆疟低着头眼眶红彤彤,感觉要哭。
黑瞎子一时就慌了,他是听解雨臣说的来这里的,没想到找了半天才找到,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黑瞎子诶,你别哭。
黑瞎子先找个地方避风。
两人上去后,黑瞎子把肆疟抱在怀里找了个雪洞,黑瞎子生起了柴火,给肆疟灌了瓶温酒,顺带着自己也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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