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我怀疑攻击我们的人手贝能寄生在皮俑里,控制寄主的行动,通过雷声攻击,不过现在没有雷声,应该是安全的。
王月半那也没什么可怕的。
张起灵带着几人继续走,肆疟敏感的听到了水流声,拉了一下吴邪的衣角。
肆疟.软玉哥哥,有东西。
吴邪看了过去,轻声道:
邪帝是具皮俑,没有被寄生,应该是顺着水漂过来的。
邪帝相见即是缘分,水里泡着应该不大舒服。
吴邪说着把皮俑扶了起来,胖子摸了一下,吴邪训斥道:
邪帝手往哪儿摸呢你,这是个女皮俑。
王月半失礼失礼,不是,这怎么还跟上咱们了?不会被胖爷的美色吸引了吧?
邪帝我觉得你说得对胖子,你俩看起来还挺般配的。
王月半是吗?
邪帝要不就这样吧,既然你未娶,可能她也未嫁,你俩凑合一块过得了。
王月半可是别人也看不上我啊,我这么年轻,小哥!
张起灵侧头看了过来。
王月半你来吧?这位奶奶,你收了?
邪帝去你的。
吴邪打了一下胖子,几人继续往前走,女皮俑一直跟着几人,吴邪索性拿了个绳子套在女皮俑脖子上,牵着她走。
女皮俑充当了一个指路的角色,很快找到了一个洞口,还有绳子,一行人爬了上去,又把女皮俑拉了上来,吴邪说前面就是主殿了。
邪帝我刚才想了一下,应该是岩壁中有让人失明的矿物质,影响到了玻璃体。
邪帝石碑上的“永不见天日”,大概是指这个。
吴邪说着又对女皮俑拜了拜,吴邪让肆疟和胖子在耳室坐着,肆疟无聊的很,跟胖子玩起了猜字游戏。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吴邪的声音:
邪帝同志们!
肆疟.在呢软玉哥哥!
邪帝我和小哥现在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们!
王月半一好一坏是不是?我要先听好的!
邪帝好消息就是,我找到主殿的大门了!
王月半我就知道你可以!
肆疟.坏消息呢?
邪帝我和小哥,都看不见了。
……
这一刻肆疟好像听到了死神的脚步,胖子扯了扯嘴角,低声道:
王月半那还玩个屁啊。
四人互相搀扶着到了门前,胖子拿出水壶,一口一口地喝着,几人这么沉默了半小时,吴邪道:
邪帝胖子,你说句话吧,这半天听不到你说话,总觉得怪怪的。
胖子叹了口气,张起灵打破了沉默。
张起灵我渴了。
肆疟想,哑巴哥哥多半不是渴,是怕吴邪觉得孤独了。
胖子把水壶递给了张起灵,吴邪先闻到了酒味,抢过了水壶。
邪帝不是,小哥不喝酒,你怎么还带酒呀?
胖子抢过酒壶,喝了一口,感慨道:
王月半好酒。
王月半我带着它,本来是想给咱们庆庆功的,到时候再给潘爷往地上洒一杯,让他也为咱们高兴高兴。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沉默了,胖子道:
王月半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才是真兄弟。
王月半就是可怜了小疟啊,这么艰苦的环境,也不知道适不适合蛇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