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能活下来的,肆疟想。
吴邪笑了起来。
邪帝胖子,我和你说啊,我们同年同月倒是可能,这同日啊绝对不可能。
邪帝你看我们仨这体型,这耐久力,完全不一样啊。
邪帝首先呢小疟和小哥肯定不会先死,咱俩谁先死?那还说不定啊。
王月半肯定胖爷我能活呀,养膘一世,用膘一时。
胖子说着拍了拍肚子,还有些自豪。
王月半平时带着他,该用的时候派上用场了吧。
邪帝那你还真是说错了,往往饿死的都是长的最胖的,需求量大呀。
胖子没有回答,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回忆什么。
王月半天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楞货,都过去十几年了,你还是一愣货。
吴邪笑了一下,拿起胖子的酒壶喝了一口,肆疟拿过也喝了几口,咳嗽了起来,良久,他低声道:
邪帝对不起啊——把你们给连累了——
肆疟.软玉哥哥,说这个没用,一辈子走马观花,也很快就能过完的。
王月半就是,咱不是还在一块吗?这就挺好,我挺高兴的!
吴邪轻轻笑了一下,摸到了胖子。
邪帝胖子,我有件事儿想告诉你。
张起灵吴邪。
张起灵抓住了吴邪。
邪帝不行,我要是再不说的话,我——
就在这时,肆疟的眼前泛出了鲜绿的颜色,她眨了眨眼,居然看得见了。
肆疟.软玉哥哥!我看得见了!
邪帝什么?!
吴邪又惊又喜,下一秒胖子也恢复了过来。
王月半大雷公!
邪帝胖子,你也看得见了!
肆疟和胖子找到了机关,开了门,一行人走进门内,上面站着一个个皮俑,中间有一艘很大的船,船的正上方挂着一口大钟。
胖子把摆设给吴邪说了,却传来了敲敲话——
刘丧快来救救我,我是刘丧!
王月半嘿丧背儿,这不扫兴呢么?
肆疟.我去救他,胖子哥哥你带着哑巴哥哥和软玉哥哥。
王月半路上小心啊。
肆疟顺着敲敲话东拐西拐,正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没看到的时候,一个东西猛地朝她飞了过来!
肆疟顺着本能往旁边走了一步,下一秒她脸一侧,看到了一只自她肩膀后方袭来的人手贝!
肆疟一个飞刀将它处理掉,拉起了地上的人,果不其然,是刘丧。
刘丧你——谢谢你啊——
肆疟.别谢谢了,跟我走,我们找到主殿了。
肆疟刚踏出一步,就被翻滚的雷声震得晕了过去,她侧头看向刘丧,后者已然震出一口老血,肆疟咬了咬牙,扶着刘丧往主殿前进。
等他们到的时候,吴邪被张起灵压着手,一个铁锹放在旁边,胖子刚好按下录音机的关闭按钮。
随着录音机被关闭,吴邪逐渐清醒,肆疟问道:
肆疟.软玉哥哥这是出幻觉了?
张起灵点了点头,好在有小哥,吴邪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事情,肆疟扶着刘丧慢慢的走,刘丧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道:
刘丧有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