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说了只要雷声一响,这些东西就会醒,估计整个地宫的人手贝都醒了——
一行人干脆的决定上船,人手贝操控了四周的皮俑,一行人浴血奋战,肆疟侧头,看到了刘丧的刀,眼皮跳了跳。
肆疟.你这刀是用来开蚌壳的吧?是吧?是这样吧?
刘丧少说点话吧你。
刘丧翻了个白眼,刚好一只手抓住了刘丧的腿,肆疟一刀扎了下去,还特地把刀翻了个圈炫耀。
肆疟.你这小身板,得小心点啊。
刘丧看肆疟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
张起灵把钟给打了下来,几人爬上了钟的边缘,跳起抓住了铁链,肆疟皱起鼻子闻了闻,道:
肆疟.有沼气。
王月半别抽烟啊。
吴邪盯着胖子,胖子讷讷补了一句——
王月半我就是提个醒。
邪帝这个沼气的浓度非常高,等他升上来,用不了十分钟,我们就会全身麻痹,窒息而死。
王月半十分钟……就算胖爷我再聪明,十分钟也不够用啊,天妒英才啊!看来咱们今天真的要game over了!
刘丧胖子你住口。
王月半凭什么——
刘丧是二叔。
刘丧他们准备要爆破了!
刘丧数了五个数,爆破声传来,肆疟死死抓住了铁链,二叔放了绳子下来,胖子和吴邪先上去了,绳子突然一阵摇晃,肆疟低头看去,刘丧正和一个皮俑挣扎着。
肆疟.别打了,快抓住。
刘丧我——
下一秒刘丧整个人猛地下滑,肆疟瞳孔一缩,下一秒她后面的什么东西被抓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尾巴。
刘丧震惊的看着手里的尾巴,肆疟一个飞刀解决了皮俑,骂道:
肆疟.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你快点抓住绳子,要是不小心划破有毒的!
刘丧啊……啊……哦……
一行人很快上去了,肆疟快速回去了,肆疟先草率地擦了一下身体,发觉有些烫,喝了几口凉水,门被敲响了。
肆疟.稍等,我在穿衣服。
肆疟套上衣服,回头确定尾巴没出来后,打开了门,是刘丧。
刘丧低着头,耳根有点红。
刘丧二叔开趴,叫你跟着一起去。
肆疟.行,走吧。
肆疟说着往前走,刘丧突然嗫嚅道:
刘丧那个……谢谢你……
肆疟.谢什么,你应该庆幸自己没那么背,不然你现在已经上天了。
刘丧……吴邪说你嘴欠,果然是有理由的。
肆疟.懂了?懂了就闭嘴吧,我人就这样。
肆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好像完全没把刘丧放在眼里,刘丧抿了抿唇,快速走了几步,越过了肆疟。
肆疟到现场时已是觥筹交错,张起灵拿着一个台球杆子和吴邪他们打球,吴邪和胖子正在打通圈,张起灵看样子没有要管她的意思。
肆疟回忆了一下花儿爷教她的社交法则,拿了一瓶啤酒,也去打通圈。
打了四个通圈,胖子拿起麦唱了一半给了二叔,二叔唱完后一群人一起喝了一杯,肆疟就窝在旁边的沙发里谁也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