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黑瞎子啊。
胖子看出肆疟的心情低落,给肆疟拿了麦,肆疟却不知道唱什么,就拿着麦看着天花板想黑瞎子。
刘丧唱什么?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点歌。
肆疟.我奉劝你嘴不要这么欠。
刘丧彼此彼此。
肆疟闭着眼良久,指了指点歌台。
肆疟唱的是很老的歌了,《月半小夜曲》响起,肆疟声音很好听,粤语很标准,听的很舒服。
唱完后肆疟喝了口酒,把麦放在桌子上,看着天花板。
刘丧你是不是在想人?
肆疟.你看出来了。
刘丧没开口,肆疟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刘丧皱了皱眉。
刘丧女孩子抽烟不好。
肆疟.管好你自己。
肆疟说着走了,刘丧抿了抿唇,胖子走过来搭了搭刘丧的肩膀。
王月半干嘛这么抑郁啊丧背儿?失恋了?
刘丧死胖子。
刘丧翻了个白眼。
王月半不是,你别看上我们小疟啊,她跟人家黑瞎子好着呢。
刘丧黑瞎子,就那位?她就是黑瞎子金屋藏娇的人?
金屋藏娇?胖子翻了个白眼,搭住刘丧的肩膀往台球桌拖。
王月半玩会儿玩会儿,别想着我咱们肆妹子了,你要是看上别说我了,吴邪和小哥第一个不答应,黑瞎子也会揍你。
肆疟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吹着风抽烟,或许是酒劲怂人勇,她看着水也没那么害怕了。
海风刮过短袖,肆疟突然想起自己八岁那年,黑瞎子坐在椅子上,她和张起灵坐在房檐上,等着叫卖糖葫芦的过来。
那时候没什么烦恼,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张起灵不乐意做饭。
或许感觉有些冷了,肆疟准备回帐篷,转身时却看到了刘丧。
刘丧我们明天要去一趟东南亚的哑巴村,他们说一个叫黑瞎子的人受伤了。
肆疟的眼皮跳了跳。
肆疟.哦。
肆疟说完就走了,刘丧挑了挑眉,心说“就这”?
第二日一行人坐着车出发,吴邪用保温杯泡了泡面吃,等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埋伏好了。
邪帝一会儿小哥带着人进去突围,胖子你和刘丧去埋炸弹,小哥你把他们引到这里来。
邪帝小疟跟着我。
一切进展的很快,肆疟跟着吴邪一路慢跑,耳旁传来风声,肆疟把吴邪扑倒,却还是被子弹擦到了侧脸,看见了一副反光镜。
刘丧吴邪,左前方四十米,有个狙击手!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肆疟侧身的同时甩出了飞刀,拉着吴邪快速往前跑。
肆疟.快走!
对面的人见自己被发现,快速撤了,肆疟打开了耳麦。
肆疟.胖子哥哥,黑瞎子在你们那里吗?
张起灵在我这里。
肆疟.我过来了。
一群人向黑瞎子走了过去,黑瞎子外套沾血,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子,几个人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肆疟。
肆疟.你为什么在这里。
黑瞎子你呢?为什么在这里。
肆疟.……
肆疟低头看了看黑瞎子怀里的女子,她扎着单马尾,抱着一个相机,五官很清秀。
肆疟.你现在喜欢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