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酒你干嘛!
余酒刚一回头就看到白亦非红袍落地,白色的里衣也是拆了一半,半露着后背。
听见依旧惊呼,白亦非一个回头,白发垂在裸露的肩上,精致的侧脸被头发遮挡了大半,高挺的鼻梁却看得分明,竟是比女子还要魅人。
白亦非将上衣全部脱下,赤着上身,面带笑意走到床边,看着双手捂着眼的余酒,说,
白亦非怎么,害羞了?不是都见过吗?
余酒也在心里骂自己,
余酒(明明一个21世纪大好青年,看着男人脱衣服而已嘛!电视里又不是没有!)
余酒硬撑着一口气挪开眼前的手,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
余酒那个....睡睡觉....
听到自己还结巴了一下,余酒气得拍了自己的头一下。
白亦非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不管过多久,她总能左右自己的情绪。
白亦非也不再逗弄余酒,规规矩矩盖上被子,
白亦非穿着衣服睡觉?哪儿的习俗?
余酒也不是矫情的人,况且两个人事情都说开了,只是自己不太习惯而已,倒不是想防着白亦非。
这样想着,余酒在被窝里,摸摸索索地开始解衣服。
看余酒将衣裙脱下,白亦非长臂一揽将余酒抱在怀里。
余酒一个不注意,手就放在了白亦非的腰上,似是觉得手感不错,竟又摸了两下。
白亦非喑哑着嗓子,道,
白亦非嗯?
余酒轻笑,说
余酒侯爷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白亦非虽是不明白“夺命三郎”是哪位,但现在他也没心情去管了。某个小丫头还真是摸上瘾了!
白亦非抓住余酒作乱的小手,
白亦非你要是实在想,本侯不介意陪你玩儿一会别的。
余酒听这话,先是一懵,然后迅速把手收到胸前,动作乖巧极了,
余酒那个,晚安!
这句晚安后,沉寂了半分钟,余酒突然抬头,吻到了白亦非的嘴角,
余酒好梦。
然后又迅速躺好。
白亦非呆了呆,然后摸着余酒的头发,温柔道,
白亦非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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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余酒果然梦到了差不多的情形。也不能算是梦,那时她12岁那年的事。
余酒趴在落英树的树枝子上往下看着,白亦非躺在树下的落花上,左腿微曲,右手枕在头下,眯着眼,嘴角微扬。
余酒抱着树枝,左边探探头、右边瞧一瞧,说:
余酒白亦非,你腰也太细了吧!比我的都细!
白亦非也不睁眼,声音慵懒道,
白亦非是你太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