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酒睁开眼觉得身上都快散架了,哪哪儿都疼,一转头竟发现白亦非不在。
余酒不是有七日的婚嫁吗?
余酒嘟囔着起身。
余酒侯爷去哪了?
余酒问院外的守卫。
士兵回夫人,侯爷一大早就离开血衣堡了,属下也不知。
余酒微微蹙眉,这时候有什么要紧事吗?
也是有些担心,余酒拖着隐隐作痛的身体出了血衣堡。
余酒墨鸦,帮我找一下侯爷去哪了?
余酒自己是飞不动了,只能找墨鸦帮忙。
不一会墨鸦便带余酒到了一处隐秘的监狱。
墨鸦本想陪同,但余酒拒绝了。不知是不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心里有些不安。
余酒与墨鸦分开后独自进了牢房,因为没有带令牌,只能快速飞进去才能不惊动守卫。
地牢深处没有士兵看守,余酒也隐隐觉察到了白亦非的气息。
余酒摸索着前行,刚拐过一个转角,就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他轻轻抚摸着一个女人的脸,不知怎么那人突然昏倒了,白亦非打横将那人抱起放在旁边的床上。
余酒一个慌神踢到了脚下的石块。
白亦非谁?
余酒隐去了气息,白亦非没有觉察到是她。
余酒从拐角处走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倒像是撞破了jian情。
明珠夫人看来小嫂子是生气了呢~
这是余酒才看见白亦非后面的明珠夫人。
白亦非走到余酒身边,
白亦非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处理完,能在你醒之前回去。
余酒哦?那侯爷为何耽搁了?
余酒故意拿着腔调。
这么多年了,明珠夫人头一遭在血衣的白亦非身上看到了他少年时的样子,上次婚礼她作为宫妃不能去现场,想来倒是错过一处好戏,明珠脸上带着笑意,三分怀念、两分真切、还有五分看好戏的样子,径直走过白亦非和余酒
明珠夫人看来今日不妥了,那来日再请小嫂子来宫里一聚吧。
白亦非呵~,你还闹小孩子脾气啊?吃醋了?
白亦非轻笑一声宠溺地说道。
余酒哼!有你这种大婚第二日就撇下妻子一大早出门的嘛!
余酒表示自己也是有小脾气的。
其实也没有多生气,毕竟对于两个心意相知的人来说,猜忌怀疑才最要命。
况且,今天可能是特殊情况,如果她没看错刚才明珠夫人在对那人使用幻术,十几年前她还对自己用过呢!
白亦非听着余酒的语气也知道她没有生气,他们两个啊,太知根知底了。于是开口道,
白亦非那夫人想要为夫如何?
余酒我心情不好,要吃甜的!
余酒也顺着白亦非说。
白亦非微微低头,靠在余酒耳边,声音像是诱人坠入无底深渊的罂粟,
白亦非那夫人尝尝为夫甜不甜啊?
余酒一看白亦非又不正经,还是在外面,忙推开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