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共同的敌人,几人竟然达成的合作。
三人一致要搞垮马嘉祺的组织,为了引出马嘉祺,他们将逍遥放走传递消息,却把无忧给带走了。
……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孤灯悬在天花板中央,投下一片昏黄的光晕,将角落里的阴影拉得格外长。
无忧被牢牢绑在冰冷的木椅上,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索勒得生疼,粗糙的麻绳磨得皮肤火辣辣的。
她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丁程鑫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他的眼神里再没有半分昔日的温柔缱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压抑的戾气,像淬了毒的刀,一寸寸刮过无忧的脸。
丁程鑫“宝贝真是让我好找啊!”
丁程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意放缓的戏谑,像猫捉老鼠时的玩弄。
他缓缓蹲下身,与无忧平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冰凉的刃面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无忧的身体僵了一下,下颌被刀刃硌得生疼,却只是抿紧了唇,没有挣扎。
她知道自己欠他的,那一刀是真的,那些欺骗也是真的,此刻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丁程鑫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随即冷笑一声。
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是当初被无忧刺伤的位置。
丁程鑫“你刺在这里的那一刀,让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
丁程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无忧心上。
她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平静得近乎麻木:
无忧(Anne)“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语气里没有丝毫求饶,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视死如归。
丁程鑫“我可舍不得杀你。”
丁程鑫突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丁程鑫“宝贝这么厉害,既能骗过我的心,又能刺得我半死,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说着,他手中的匕首缓缓移动,冰凉的触感从下巴滑到脖颈,再慢慢往下,停在她的胸口。
刀刃轻轻拨开她最上面的一颗衣扣,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无忧(Anne)“你要干什么?”
无忧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把匕首的锋利,仿佛下一秒就会划破皮肤。
丁程鑫笑得更玩味了,手指捏住第二颗纽扣,轻轻一扯,纽扣应声而落。
丁程鑫“宝贝怕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语气轻佻,
丁程鑫“我们之前不是天天做吗?怎么,现在装纯了?”
无忧(Anne)“丁程鑫!”
无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和屈辱,
无忧(Anne)“你要是敢现在碰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杀了你的!”
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绳索勒得更深,皮肤几乎要被磨破。
丁程鑫“宝贝想杀我的次数还少吗?”
丁程鑫不为所动,反而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危险的气息。
他伸手,又解开了一颗纽扣,目光像带着钩子,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丁程鑫“知道你是杀手后,我其实更兴奋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一字一句钻进无忧耳朵里:
丁程鑫“做你们杀手这一行的,为了任务,连出卖身子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在乎跟我这一次两次?”
丁程鑫“当初你趴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贞烈模样。”
无忧(Anne)“你闭嘴!”
无忧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变得惨白,屈辱和愤怒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
房间里很快响起无忧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叫声,混合着丁程鑫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绝望。
她宁愿他给她一刀痛快,也不想再和他保持这样扭曲的关系,承受这样带着报复意味的侵犯。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衬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椅子上的无忧。她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还渗着血。
丁程鑫“记住这种感觉。”
丁程鑫的声音冷得像冰,
丁程鑫“这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重重地带上了门,将无忧独自留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绝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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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OOC
私设*ooc*
勿上升真人
*本文毫无医学根据,全文都是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