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抓周后不久曲沉璧也被诊出身孕,那一年她十八岁。
乔锦一想起来那几个胖嘟嘟的可爱娃娃,会甜甜的叫她,软软的来搂她脖子,还满身奶香的扑腾着来亲她脸颊;就一阵窝心的柔软,喜欢的要命。
小家伙聂长骥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捧着孕妇,某一天脑洞大开,遂问:“石头也会怀宝宝么?”
“……你是男孩子,不会怀宝宝的!”乔锦无比艰难地回答。
小家伙依然天真无瑕,“阿爹也不能怀么?石头不是阿爹生的么?那为什么石头是阿爹的儿子?”
“对,你爹也不能怀。反正……男孩子是不会怀宝宝的!”
“为什么男孩子不怀呢?”
“……”
“阿娘,为什么?”
“……我不是男的,我也不明白,问你爹去,他是男的!”
“哦,阿爹,为什么?”
“……”同样被儿子十万个为什么弄得快要崩溃的赤尊峰聂明玦直接将儿子拎起来,拎到不净世的药房处,让医者给他解释。结果,一顿之乎者也轰炸后,父子俩都晕了。不过如此,也让小家伙明白,男生不能怀宝宝的。
当双生子一周岁时,聂长骥也四五岁了,蓝曦臣家女儿蓝安饶已经三岁了,南宫璟与温旭的儿子温衡也两岁了。
窗外明丽的日光透过纱窗洒进来,落在乔锦身上,映照那纤纤十指直若春葱染豆蔻,鲜妍水嫩,人美得像一泓秋水名剑,既英气锋利,又气定神闲。
聂长骥小朋友记着母亲的吩咐,弟弟妹妹睡时不许碰——只能抱着新得的玩偶,盘着胖腿呆坐在襁褓旁,懊恼的望着固执的闭着眼的弟弟,望洋……咳,望崽兴叹,聂清溪小朋友被带去看花(“美人”)了。
乔锦瞧着儿子无聊便给他念手中的信,才读了一页半,小胖子就耷拉下脑袋,昏昏欲睡。
“得了,不指望你读书了,以后还是跟着你老子练胸口碎大石,哦不,刀罢。”乔锦很认命的摸摸儿子胖乎乎的小胳膊腿,小肚皮一起一伏,已然睡着了。
聂明玦处理完宗务回来,就见儿子和侄子并排酣睡,跟两只小猪似的,又见他那年轻貌美的妻子抱着个坛子,笑容可掬道:“如今天热,你身上又是脏又是汗的,就拿这坛上好的药酒洗洗罢。”说着揭开盖子,一股火烧冲天般的烈性酒气扑面而来。
聂明玦缩了下伤臂,不自觉的轻了声音:“这……不是烈酒么?”还是十分顶级那种。
乔锦脸上又怜惜又关切:“区区一坛酒,再金贵还能比得上你的身子?来吧!”
聂明玦的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寒意,这绝对是故意的。
“爹爹,果果想要嘟嘟嘟带花的。”蓝安饶朝蓝曦臣眨着大大的眼睛道。
安饶这名是青蘅君所取,出自于《妙法莲华经》中“长夜安隐,多所饶益”,意思是假若闻佛所说的这种法,在漫漫长夜中,就会无畏惧,身心安隐,得到无穷的利益;也是希望女孩能受到佛法的庇佑和洗礼,并能从中获得人生感悟,使其活的通透、灵性;饶字多有富足、宽恕的意思,寓指女孩能富甲一方、宽容大度。
蓝安饶小朋友在外一向叫父亲母亲,回到屋中叫爹娘。
蓝曦臣:“是什么?”……闺女你要啥?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萧承昭看着一脸疑惑的蓝曦臣,笑道:“果果想要带流苏的簪子、发梳,我怕伤着她便没给她。”
蓝·没有流苏簪子只有抹额·曦臣:这个真没有并且不可以给。
看着媳妇一副我看你从哪变出这玩意的模样,刚要出声,窗外传来好像魏婴的声音:“果果,二叔叔来带你玩了。”
夫妻俩一出来,果真是魏婴和蓝湛。
蓝安饶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跑过去,“叔父、二叔叔,你们来了。”
“是啊。”
“那我们去救景仪哒哒(姑苏话哥哥)好不好。”蓝景仪小朋友不负“姑苏蓝氏最靓的仔”这一称号,昨日触犯家规被罚背家规了,他爹亲自监督,打嘴仗打的很欢乐,蓝启仁一怒之下,你这个当爹的亲自给儿子做示范吧!也罚了十遍家规。
“行啊!然后再带你们去找阿苑玩。”魏婴满口答应。可巧温情带着侄子在附近选购药材。
蓝湛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眼里充满柔和:“兄长、嫂嫂,那我们便先行告退。”
蓝曦臣夫妇二人自是应了,小孩子还是要多玩耍才好。
“忘机小时候也叫过我哒哒,阿昭仿佛从没叫过我哒哒。”蓝曦臣委婉表示了什么。
萧承昭虽然调戏他时也叫过哥哥,但此时莫名拒绝这羞耻的称呼,严肃告诉他:“你要明白没有遗憾的人生是不圆满的。”
于是当天夜里,就被逼着叫了好几声“哒哒”,蓝曦臣人生“圆满”了。
裴疏影望着曲沉璧,“你非要如此!”
“你以为我想这样?师叔下了死令。你有青梅竹马什么的吗?”曲沉璧望着满桌及屏风上挂着的画像,她也不想来逼发小的婚啊,发小亲爹及祖母为了独苗苗,找到萧承昭一顿商谈,萧承昭一想徒弟是不小了,于是让裴疏影开始相亲。
“……”老娘想独自美丽,聂怀桑你丫要没贡献点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事实上,聂怀桑听及此事,喜笑颜开,立马搜罗出许多美男画册,聂清溪小朋友在娘亲的怀中,“啊啊啊”要聂怀桑给她喂苹果,聂怀桑用银匙刮半勺面苹果朝闺女喂去,小团子吃到了苹果碎开心得挥动胖胳膊。
聂怀桑不禁想:闺女的快乐总是那么朴实,而儿子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省力、方便这种事,居然怎么弄都不愿醒,好不容易半挣了个眼还对他吐出个“乖”字,胖手指还指了指身旁的姐姐又安详闭了眼,意思很明确……
小裴同学充满着抗拒以及即将黑化的气息“我要是都要呢?”
曲沉璧一瞬间有些空白,撸了撸聂清溪小朋友头上的毛发,随即举例子讲道理,“这后宫开得大发了,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就拿师兄师姐师叔说,想要把这几条船踩稳当了,知道我下了多少功夫么!”都是醋坛子,一旦被听见什么最喜欢的,非要挣个高下来不可,叫她烦恼得很。
听到自家夫人感慨了一下自己艰难的博爱生涯,聂怀桑不禁抽了下嘴角,也挺喜欢看她那么认真的模样。过了一会,见闺女嘟囔“鸽鸽,滴滴”,知道她想找聂长骥和弟弟了,便带她去真正意义上看花了,左右下面的话可能涉及到私密内容,八一八那些年的经历,有没有青梅竹马之类的,虽然他是想听,但作为一个有情商的人还是算了。
那边岐山,两岁的温衡小朋友在祖父身边玩耍,一个灵力暴走将他叔父温晁的头发给烧了。
温若寒大感后继有人,温晁简直想爆哭了,小爷的这一头秀发啊,自打南宫璟入门后,温晁总会遭受来自各方(主要亲爹、大哥、大嫂)智力武力的碾压……
温衡看着手上消失的火苗,“叔叔,头光光。”
“来,衡儿,吃块糕。”温若寒将一块刚出炉的红豆糕递给温衡。
而纵火行凶者的父母正在街市上
“你觉得这两个哪个好看?”
并不能分清的选择恐惧症温旭,“你喜欢就都好看,都买了。”
南宫璟:有些人的直就是让人舒服。
你以为这就完结了,我就不,我可是立志写多篇番外的女人
1.这些小朋友穿回羡羡拽汪叽抹额的时候
2.蓝大和萧承昭的车(可能是香炉篇)
3.聂导的一篇车(补洞房花烛),忽然又想起了人狐play(划掉)
4.南宫璟的番外/裴疏影的番外
5.聂清溪与蓝思追的番外/聂清华说要写的剩下的番外
也不知道那篇先写,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