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唉。
路垚装出比乔楚生还沮丧的样子一边上楼一边叹了口气。
果然,乔楚生见状立刻走上前来关心地问:
乔楚生叹什么气呀?
路垚管家说呢,他出去云游了。可是烟灰缸里有新灰,说明他刚离开不久。垃圾桶里有个信封,应该是装请柬的,上面有清远阁的标志。
乔楚生清远阁?
路垚是个私人会所……
路垚说到一半怕乔楚生误会,于是补充说了一句:
路垚兼画廊。
接着立刻转移话题:
路垚他应该就在那儿。
乔楚生那你怎么不去啊?
路垚这种地方没有请柬进不去的,靠你啦。
乔楚生黑着脸,把头一撇,拒绝得很坚定:
乔楚生我不去。
路垚疑惑又好奇地问:
路垚你跟他究竟有什么过节啊?
乔楚生嘴很硬,板着脸说:
乔楚生没过节啊,我就是不想看见他。
路垚咧开嘴笑着猜测:
路垚挨过欺负?
乔楚生别问了,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路垚行,不说算了,那这个案子到此为止吧。
路垚有点难过,又有点生气,明明他好心关心乔楚生,结果人家不领情。
行,是他自作多情把乔楚生当朋友了,但人家没把他当回事啊,那就这样吧,他也不想管了。
路垚我无所谓啊,我大不了就把表卖了,交交房租。只不过那个凶手,那凶手,他逍遥法外,是吧?稍微有那么点可惜。
路垚说完了最后几句话,就一边转身一边说:
路垚我走了。
果然乔楚生为难地挠了挠头发,下定决心似的叫住了他。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装作没看见路垚嘴角那一抹笑意,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
乔楚生走吧。
路垚立刻做了个“请”的姿势,说:
乔楚生请。
乔楚生气得伸出手想打路垚,但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走。
路垚赶紧跟了上去。
果然还是和乔楚生一起出来比较方便。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清远阁。
雷蒙德在清远阁展出了叶歌蕊的遗作,并用英文向众人解释:
“我与小叶相识甚久,他敬我如父兄,我待她亦如子女。如今斯人已逝,空留画作,每每思及不禁垂泪。今日不忍独自睹物伤神,特将小叶的画作公开展出,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他说完用中文说了一句“请”。
路垚和乔楚生也跟着众人走上前去。
雷蒙德一看见乔楚生就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乔楚生则冷漠地看着他。
路垚雷蒙德先生,在下路垚,恭喜恭喜啊!
但路垚率先开口了。
雷蒙德听见这话后,疑惑地问:
“何喜之有啊?”
路垚指着那些画说:
路垚这批话价格翻了这么多倍,您这笔收益不小。
“如果可以,我愿意花1000倍的价钱把歌蕊的命换回来。”
雷蒙德诚恳地说。
乔楚生黑着脸怼他:
乔楚生说的真好听啊!
雷蒙德尴尬得笑了笑。
乔楚生雷先生有空吗?
“现在?”
乔楚生对,跟我回巡捕房走一趟。
乔楚生继续说。
路垚听见这话立刻拽了拽乔楚生的手臂,震惊地问:
路垚无凭无据,你疯了吗?
“请问乔探长,让我去巡捕房是想做什么?”
乔楚生我怀疑叶歌蕊的死跟你有关,请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乔楚生咬牙切齿地说。
“有逮捕令吗?”
雷蒙德反驳。
“否则就请恕在下失陪了。”
说完雷蒙德转身就走了。
路垚看乔楚生状态不对,担忧地问:
路垚你今天怎么啦?这个人是沙逊的生意伙伴,无凭无据,你家老爷子也不敢动他。
乔楚生皱着眉头没说话,显然他的心情十分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