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煮完粥再次走进房间时发现乔楚生又睡着了,虽然不忍心,但他还是把乔楚生叫醒了。
路垚喝完粥洗个热水澡,刷完牙再睡觉。
路垚一边假装嫌弃地说,一边把乔楚生扶出房间,扶到餐桌前坐下。
即使乔楚生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么弱。
第二天早上,路垚出门买早餐,又有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经过他身边时悄悄塞给了他一个纸团,路垚打开一看,又是诺曼要见自己。
路垚回到家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去找诺曼了。
他到的时候诺曼刚从楼上下来,诺曼有点生气地说:
“利害关系我已经跟你说过,雷蒙德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你明明可以把他钉死,以目前掌握的证据。你可以给他定罪,价钱随便开。”
路垚也有些生气地反驳:
路垚但在这个案子中,他是无辜的。
诺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为了一个局外人,想与我为敌吗?”
路垚摇摇头说:
路垚不敢。可是让我昧着良心污蔑无辜者,我做不到!抱歉,告辞!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诺曼指着路垚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喊: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路垚随便啦!
路垚头也不回地说。
路垚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人,也没想太多,走到餐桌前坐下,准备吃早餐。
这时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路垚一看,是雷蒙德。
路垚你?
“路先生,听说是你洗清了我的杀人罪名。”
路垚戏谑地笑了一下,说:
路垚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纵火那件事我已经赔了钱,清远阁表示不再追究。我重获自由,特地来感谢你。”
雷蒙德诚恳地说。
路垚你要是真想感谢我,把那幅画买了吧?
路垚也不能确保乔楚生真的会帮他付一年的房租,他现在急需用钱啊!于是他指着几天前画的那幅画对雷蒙德说。
“看起来很有毕加索的风格!”
雷蒙德不禁感叹。
路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其实并不抱太大希望。
“尤其是这一笔,充满了强烈的紧张情绪!”
雷蒙德伸手摸了摸当时路垚因为看见房东太太而惊吓过度画错的那一笔,感慨地说。
路垚还在震惊状态中的时候,就听见雷蒙德说了一句:
“开个价吧!”
路垚疑惑地“啊”了一声。
“开个价。”
雷蒙德重复了一遍。
路垚呃……
路垚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
雷蒙德笑了,从口袋里一边掏钱一边说:
“我给你三十大洋。以后你如果再画,记得拿来给我看。”
路垚行,没问题啊!挺识货啊你!
路垚心满意足地接过钱,目送雷蒙德把画搬走了。
路垚心情愉悦,决定自己煎牛排给乔楚生和白幼宁吃。
中午,乔楚生和白幼宁坐在餐桌前等牛排,乔楚生把玩着手里的刀,毫不掩饰自己的遗憾地说:
乔楚生还是给那个混蛋跑了。
白幼宁你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啊?
白幼宁关心地问。
乔楚生看向白幼宁,沉默不语。
白幼宁说嘛!
乔楚生最终还是放下刀,双手撑在桌子上,回答了她的问题:
乔楚生我小的时候在十六铺扛大包,有一次不小心把他的皮鞋弄脏了,他就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
说完,乔楚生挽起右手的衣袖,露出右手臂上两个深褐色的圆形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