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冠礼之前,薛家曾安排人去了通州,企图挑动通州大营兵变,以此陷害燕侯爷有谋反之心。可谢危早就有所设防,薛家在京城苦等几日,也没见通州传来兵变的消息,薛远就动了别的心思。
慕小乔“你是说……薛远和平南王的人暗中勾结,可他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
谢危“既然他们找不到燕家谋反的罪证,只好自己做一个出来了。”
慕小乔 “可我想不通啊,薛远现在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和平南王合作又能得到什么呢。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的图谋计划能成功,平南王登上皇位,他到时也不过就是现在的位置,甚至还少了和皇家的一层血脉牵扯,岂非得不偿失。”
谢危“倘若他过河拆桥,先与平南王合谋叛乱,成功之后过河拆桥的打着正义之师的幌子将平南王这个盟友除掉呢?”
慕小乔“计划听上去倒是有可行性,只是薛远那个老东西他有这个脑子吗,而且平南王也不会蠢到任由他摆布吧。”
谢危“一个狂妄自大,一个有野心,这样的两个人碰在一起肯定是互相算计,谁吃掉谁,就凭本事了。”
慕小乔“薛远有什么资格憎恨燕家,竟是为了除掉他们如此不择手段,与虎谋皮这么大的野心,也不怕撑死自个。”
谢危“其实他并非是因为自个的野心,是圣上的暗中授意将他架在了现在的处境上,若是找不出燕家谋反的证据,那被除掉的就是他薛家。”
谢危“正好这个时候,平南王的人找上门,三言两语间就动摇了他的心思。”
慕小乔“行吧,那我一会就进宫去见沈琅,只是可惜了,不能见着你为燕临加冠了。”
谢危“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只要我还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人能阻拦燕临的冠礼进行下去。”
慕小乔“那就有劳先生了。”
她对谢危恭敬的行了拜礼,转身往燕家府门处走去,外面果然是有人行迹鬼祟的盯着这边在看。只是他们事先得了指令,不能擅自行动,更是不能对今日赴宴的宾客有所不敬。
因此这些人虽然是见着小乔出来,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由着她上了马车离去。
而另一边,如谢危所言,薛家果然是打算在今日对燕家发难,他们宫里宫外到底兵分两路同时行动。薛远带着兴武卫在燕家门外虎视眈眈,太后则是在宫中对圣上发难,逼迫他今日一定要下旨处罚燕家。
圣上本就是身体抱恙,精神不济,又被太后这般逼迫行事,只能无可奈何的照办。就在他手拿玉玺要在明黄圣旨上盖印的时候,太监总管王新义匆匆进来禀报,有人发现了京城中逆党的重要线索,正在等候面圣。
沈琅如蒙大赫,松了口气,将玉玺放在一旁。
沈琅“快,把人传进来,朕要亲自查问!”
薛太后“这份圣旨先送出宫,也好让薛国公拿下燕家后再去捉拿逆党,岂不是一举两得。”
沈琅“母后,逆党一事事关重大,朕不得不慎重行事,有什么事情等朕听过逆党线索后再行定论。”
眼见着事成之前偏生功亏一篑,薛太后愤恨不已,但既然有朝政之事等着处理,她也只得不甘心的先回避。待人出去后,沈琅看着那道被逼无奈写下的圣旨,甚觉屈辱。
沈琅“朕这个皇上,做的可真是没半分意思!”
慕小乔“圣上何必这么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低头一时不必放在心上,日后总有翻盘的机会。”
沈琅“小乔,你怎么来了,朕这儿还有要事处理,怕是没空见你。”
慕小乔“圣上不是要见有逆党线索的人吗,所以臣女就进来向圣上回禀了。”
沈琅“那线索是你找到的?”
慕小乔“圣上很是惊讶,那臣女说的圣上会信吗?”
沈琅“这个先不说了,朕今日咳嗽不止,汤药服下也没有任何作用,还得是你上次那个法子有效。”
慕小乔“那,臣女遵命。”
沈琅的脸色很不好,或许也有方才被太后气到的缘故,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还能如此刻薄多疑,也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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