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您说那个锦觅会不会把……”正在为天后捶肩的穗禾忧心忡忡道,可未说完便被闲适的天后挥手打断。
“你这说的什么话,她就算水神之女,那也不能随便攀污了本神,真不怕水神之女的位子还没坐稳就上了黄泉路!”
穗禾因这话安了心,而璇玑宫那边,阖宫上下无一人不是紧张的,每个人都仔细干着手中的伙计,尤是掌管明函医药吃食的,生怕再出个什么问题。
几日后,天帝怕锦觅在牢房里受了什么苦难,匆匆便上了九霄云殿准备处理那事。
这次不如是上次那般只有青帝天帝两家人,而是各位仙家齐聚一堂,毕竟有句话是,天家的家事便是国事。
九霄云殿上,当天兵将锦觅带上来时,左右两边的仙家不由上下打量跪在殿中的锦觅,又意味深长的看向前面的水神,复而开始窃窃私语。
润玉看着座上的天帝,只瞧他一拍龙座,瞬间四下无声,皆不敢再说话。
“想必各位卿家已然听闻那事……”深沉的声音落下,天帝悠悠看向司律星君,因此事是交由他处理的。
“陛下……”他目光闪烁,上前一步。
“此事可查清楚了?”天帝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律星君,被看的脊背生出一层厚厚的冰霜,直叫他打寒颤。
“回禀陛下,此事并非锦觅仙子所为,而是另有其人!”他吞了口唾沫道,感受着那威严的目光慢慢从自己身上移开。
“是谁?”天帝扫过殿上的人,悠悠问道。
“是……是栖梧宫的飞絮仙侍……”他说着违心的话,低着头紧张的不敢动弹。
这话让旭凤惊得叫出了声。
“火神有何异议?”天帝道。
被叫到的旭凤赶紧上前恭敬拱手:“回父帝,飞絮虽然顽劣却也不可能做出伤害明函天妃的事!”
站在一旁的润玉周身一冷,低眉看向还跪着的锦觅……父帝这是要保住她?
润玉的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父帝想保住一个人……是啊,先花神的女儿,看来父帝真的对先花神用情至深,即使是一个与自己没关系的人都要保下来。
不相信自己女儿能害人的水神看到这个局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向天帝的目光愈发幽深。
“火神殿下,这些还需要说的太清楚嘛?”司律星君说着,飞絮已然被带了上来。
星君的话让旭凤踉跄后退几步,颓废的看向被带上来的飞絮。往日飞本就对明函自不量力不嫁他而嫁夜神,害的他为明函魂牵梦绕而心生怨怼,可做出这等事,他始终是不相信的,倒是那锦觅,可能会因嫉妒而害了明函。
“飞絮,真的是你?!”旭凤眼周微红厉声质问道。
“殿下……殿下……”飞絮许是没见过这场面,胡乱的叫着“殿下”二字,再说不出别的。
“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火神殿下,这是供纸……飞絮仙侍恐及明函天妃生下皇长孙让夜神一家更得圣心,至其在朝堂上更是如日中天,压过火神风光,且对明函天妃选择夜神而未选用情至深的火神早已心生怨意,故蓄谋加害于明函天妃,幸而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星君自怀中掏出供纸递给火神,一副公正严明的模样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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