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字迹,那竟真与飞絮的字迹如出一辙,而末尾还有一个丹红色的指印,即使是看到这里,旭凤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就是飞絮的干。
“那若真是飞絮的干的,为何!为何未烧尽的药粉会在锦觅床底下!”
跪在地上的锦觅心弦一紧,恐他们发现这件事是她干的,而那未烧尽的药粉和纸包就是她放在床底下的,单纯的以为不会被人发现,但是……不过现在她大抵是安全的。
“自然是嫁祸……”星官不敢往下说,虽然火神喜欢自己嫂子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可毕竟是天家丑闻。
“飞絮,真的是你嘛?!”旭凤恨恨的闭上眼睛,痛心质问。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地上惶恐落泪的飞絮,感受着这些目光,飞絮咬着牙双目肿胀。
“是!殿下…这都是我奴擅作主张,奴不忍见殿下一腔赤诚被一奸佞之人所掩盖啊,您回头望望,何必啊!”飞絮说的一片真诚。
可却让天帝皱了皱眉,这是在指责他亲小人远贤臣嘛?
“既然飞絮已然认罪伏法且承认这些为他一人所为,那便压下去,三日后堕仙台处斩!”天帝高声宣判道。
他想保住锦觅,可毒药先前就是在栖梧宫锦觅房里发现的,他知,青帝亦知。那也只能找个替罪羊了,飞絮性子有失沉稳,最合适,让他一人认下,至后也不过教育教育火神要看清手下之人。
至于之后的事……谁又敢说什么……
听到这样的宣判,旭凤颓然的跌坐在地,看着众仙散去,看着锦觅被水神带走,他还是在那里呆呆的坐着。
洛湘府里,临秀淡淡的看着一声声亲热叫着自己的临秀姨的锦觅,只觉得后背发寒,“你先会房间吧。”
“爹爹,临秀姨是不是不喜欢我……”锦觅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水神,无辜问道。
“你临秀姨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她只是累了,你这几天担惊受怕的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水神一副慈爱父亲的模样道。
看着锦觅离开的背影,水神呼出一口浊气,兴师问罪道:“你怎么冷着一张脸,觅儿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也是梓芬的孩子。”
临秀的眸子暗了暗,“她是你和师妹的孩子,可是她做出这种事!……函儿肚子里可还有孩子,才一个月啊!”
“临秀,那只是天帝用来威逼我的说辞……我也无可奈何才许下上神之誓,你怎么就当真了?再说,觅儿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心肠……”
这番话让临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试图掩去眸中的失落伤感,到底是她多心了,还是……“我去师尊那里住几天。”
扔下这句话,临秀也没收拾行囊便走出了洛湘府。
看着空落的洛湘府,水神心底莫名的有些慌张,一口悠长的叹息声落在被夜霜染湿的云白地砖上,便真的是空荡荡了……
幽暗的夜幕上,几点星子莹莹闪烁,静谧非常。
p.s.完了,水神妻离了……我们的平之上神终于不用衾寒枕冷,独守空房了……呸,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