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慢慢叙述着“子羽,宫远徵不会为了当执刃而杀害老执刃和大哥的,因为他并未及冠。”
“宫门规矩,继承执刃者必须过弱冠之年,老执刃和少主死后这执刃轮不到他,他想谋划也要到弱冠。”
宫子羽也突然听清楚其中的漏洞“可宫远徵,他不是尚未弱冠。”
说道这个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宫紫商突然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诶呦,这我哪知道,按理来说按照缺席继承这执刃之位也该是子羽弟弟你的啊。”
“这宫尚角昨夜可不在旧尘山谷。”
还未等三位长老回话,宫远徵就先挑眉反问到“哦,那你们昨夜又在何处呢?”
说着他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宫紫商的装扮,语气里满是嘲笑“大姐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裳又是什么做派?”
宫紫商看着突然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三位长老后背蹭的一下冷汗直冒。
糟了,她怎么能主动插话,这一身衣服定会引起三位长老的不满,又免不了挨骂了。
果然。
“紫商,你乃商宫的一宫之主,每日不务正业与宫子羽厮混便罢了,如今还穿这。。。这一身衣服随他出宫门胡闹!”
听到花长老的话宫子羽三人心中同时咯噔一下,原来长老们知道昨夜他们在何处。
宫紫商白着脸不敢再吭声,只是缩小自己试图让他们转移注意力不要放在自己身上。
她也是够惨,第一次出宫门就遇见了这种事,别劈头盖脸一顿骂,都怪宫子羽!
见她不回话花长老气愤的一甩袖“哼,你们也别说什么宫远徵尚未弱冠无法继承,宫子羽昨夜事发突然,本该在宫门内的你又在哪?”
“既敢出去厮混吃喝玩乐,也就要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执刃之位远徵比你合适。”
金繁听到这话忍不住插口“宫远徵哪里便合适了,这执刃向来没有尚未弱冠的人继承的先例。”
“现在你就看到了。”宫远徵斜着笑了一声满眼都是挑衅和猖狂。
看的金繁气急,但他到底只是个侍卫,不敢多言,但宫子羽却不管那个。
“这不公平,三位长老,按照宫门规矩,最符合继承执刃的人是我,凭何是他宫远徵当执刃!”
“凭何?宫子羽,昨夜你在宫门吗?你一个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少爷,文不成武不就的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当执刃?”
“自己几斤几两总要掂掂吧?”
“宫门能养着你这个废物多年因为你父亲是执刃,如今老执刃死了我看谁护着你。”
“哦~不对,你是不是执刃的儿子还不一定呢。”宫远徵说罢狂妄又肆意的邪笑,他才不在意长老们在不在这里,如今他已是执刃,总要有点权利吧。
宫子羽被创到了,他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得猫,瞬间炸了起来“你!”
“够了,执刃,你说的太过了。”说这话的是月长老。
看着他站在宫子羽面前呈保护的姿态宫远徵眯起了眼睛,姐姐说得对,月长老偏心太过了,不他并不在意。
因为他心里只有宫希徵和宫尚角两人,其他人都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是会觉得很膈应。
宫远徵不由得想道,如何能让月长老不再是长老,他可真碍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