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在这里争执这些无用,宫子羽,你父亲和哥哥已死,不日便会安葬在后山,羽宫如今只剩你一人。”
“从明今日起你要担起羽宫宫主的职责,护好宫门上下,等你何时成为了一个称职的宫主后,再来谈执刃之位吧。”
“远徵就算尚未弱冠,但他做徵宫宫主却是称职的甚至可以说是优秀,可你呢,总要对自己有数。”
雪长老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羽宫都管理不好还越级管什么宫门了。
消停回去好好学学自身强大了,到那时再来争夺执刃也不迟。
宫子羽被说的羞愤难当,他本就对这宫门没有归属感,此刻的更是觉得这宫门内无人与他站在一起。
无人向着他。
他心中悲愤异常却又无力改变现状,他心中深刻的知道自己不如宫远徵,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认命。
几个想法间他抬头看向宫远徵“我会学会管理羽宫,总有一日我要将你从执刃的位子上拉下来。”
“呵,口气不小,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宫远徵才不怕他你,宫子羽他还不放在眼里。
宫子羽与宫紫商都得到了长老针对最晚他们在外吃喝玩乐的处罚,两人无法辩驳否认只能认下。
而宫子羽还没打消对宫远徵的怀疑,听了月长老的话后也等着他找到证据自证清白。
叶怜语和宫远徵从长老院离开后一个回了女宅院落,一个回了徵宫医馆。
而受了气的宫子羽随着金繁来到宫门内的小河边散步抒发郁气,也是这时拦下了放河灯的云为衫。
那两个河灯在宫子羽的可怜之下也让金繁放回了河里,只可惜被人拿箭射中河灯拦下了。
“今日之事会向长老院和执刃禀报。”
宫子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他听到了关键的字眼他蹙起眉头“有何要禀报!”
可惜他的话犹如沉入大海的石头,毫无动静无人回应。
一旁的金繁见状扶了扶额“公子,河灯会顺着河流通向外出这是宫门不许的,而你刚刚。。”
金繁欲言又止,但宫子羽也在他的提醒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他抽了抽嘴角小声抱怨道“小事而已,还要告状。”
宫子羽眼含歉意的看着云为衫“抱歉啊,云姑娘,这河灯怕是送不出去了。”
云为衫看着河中被箭矢穿过深深扎在浅浅的河水中的河灯红了眼眶,颗颗眼泪犹如珍珠般滚落在地。
看的人心生怜香惜玉之情,但这是宫门的规矩宫子羽也是帮不上忙。
“多谢羽公子,我知道羽公子尽力了,是我逾矩了,本想为父亲放两盏河灯,不成想却为羽公子惹来了麻烦,真是抱歉。”
话虽这么说着,但云为衫低下头颅让人看不清藏在暗处的视线,那眼里可没有一丝内疚和歉意。
如今宫唤羽已死,而她的目标是执刃,如今自是该费心在宫远徵身上,只是没成想今日引来的是他。
这宫子羽与宫远徵关系并不好,她该与宫子羽保持距离才对。
于是她微微俯身“既然河灯终是会被拦下,我也便再不会做此事,便先告辞了。”
她毫无留恋的离开,宫子羽张了张口想留下她却终是没说出口,他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
金繁见他一颗心都快要跟人家飞走了没好气的说。
“公子,我看你是郎有情,妾无意。”
“啧,你什么眼神,云姑娘明明是在意我的,以为给我添了麻烦她很抱歉呢。”
“不是以为,就是添了麻烦。”
“您有这时间还是想想如何应对长老们的处罚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