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小夕在屋子里闷了两天,终是忍不住出了屋到院子里看风景,这大门出不去房门总可以出去看看吧。
而且飞羽和飞雪也侦查过了,那妇人的儿子从未出现过,饭菜也都是那妇人送进屋的,想来也是在避着她们。
倒是个守礼又自律之人。
如此赵小夕也安心大胆的出屋了。
如今已是秋天,但树叶还未泛黄,这张宅虽然算不上豪华,但小院里的花草种类却很多,而且个个都长势喜人,看得出是被主人精心栽培的。
她蹲下身子轻轻拨弄着院子中的花草,就在她想这是什么品种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赵小夕下意识看去,结果就见到一个身穿红色官服面容俊朗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看起来就刚正不阿的男子。
因为她能看出眼前之人的眼里没有丝毫欲望平静如水,仿佛任何事都不能让他心中泛起波澜。
很无趣的一个人,这是赵小夕的第一印象,说他无趣只是因为他的一生就好像已经规划好了,一步一步都是按照模板走的。
没有什么自我。
赵小夕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而张遮也看到了她,穿着粉色衣裙对着花草都可笑靥如花的模样,仅仅一个侧脸就足以让人惊艳。
只匆匆一瞥就烙印在了张遮的心中,秉承着君子之道他迅速离开。
他刻意躲在屋里两日,嗯嗯母亲说了她们也并未出屋,本以为今日恢复职位不会与她们碰面。
却没想到这么巧。
他走后赵小夕继续看着花草,知道他走了自是更加肆无忌惮了些。
又平安过了两日,燕临燕牧终于赶回了京城,燕牧本想第一时间就带着人证和物证进宫面圣。
而早就从刀琴来信中知晓此事的谢危早已在城门等候拦住了燕牧。
燕牧无法只好先回了侯府,而谢危在侯府内也与他们仔细分析了利弊。
他希望燕牧能暂缓告诉陛下薛远私下豢养私兵,有谋反嫌疑一事。
想要解决薛远必须一击即中,而且事先也要一点点瓦解沈琅对薛远的信任。
此事急不得,而燕牧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先将证据收了起来。
燕临看着心思动了一下,在还没开口时,他走之前安排的人也过来又是要报。
“世子,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每日跟着周寅之,也终于发现他确实有潜入过侯府,摸进侯爷的书房。”
“好在我及时弄出动静,他怕败露便落荒而逃了。”
燕临心中一沉,果然上一世薛远所谓的证据,都是他伪造的。
而燕牧闻言也是出了一身冷汗,他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危也看向了他,谢危没想到燕临还有这谋略,他心中有些欣慰。
“回父亲,这薛远一心想要扳倒我们勇毅侯府,但我们从未有过谋反之心他无法除掉我们。”
“所以我想到狗急都有跳墙得时候,薛远那个卑鄙无耻下流之辈,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所有肮脏不入流的手段对付我们。”
“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派人盯着薛远和周寅之。”
“这周寅之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薛远想找人办事非他莫属。”
“而儿子也赌对了,他确实是找周寅之办事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