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牧闻言拍案而起,满脸怒气“岂有此理!这薛远当真是脸都不要了!”
“如此狼子野心,他也不怕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后果!”
燕临心中嘲讽,他若是怕,也不会做这些事,薛远,真是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谢危一直没插话,薛远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早就知道了,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是他能做出来的。
这时燕牧突然想起一件事“这证据和人证放在我们侯府只怕已经不安全了。”
“能否请谢少师暂时帮忙保管,您哪里薛远定是无法插入进去的。”
这一路上他们确实遭遇了一次薛远的埋伏,那刀琴的能力他看在眼里,想来谢危身边定是有能人在的。
而燕临也很赞同父亲的选择,确实,经历了两世的他最清楚谢危的能力。
“父亲,我看不如把印信也一并交到谢少师手上吧。”
这话一出不止是燕牧就连谢危都惊了。
燕家军虽说看人不印信,但也不是是说给就能给的啊!
不过燕临知道,很多事情若真的无法改变这燕家印信在他手中最为妥当。
燕牧心思沉了沉,最后他在儿子坚定的目光中到底把印信给了谢危。
“承蒙侯爷嘱托信任,谢某定当护好印信。”
“那便麻烦少师了。”
最后这东西和人都被谢危带走了,而燕临也没功夫回答父亲的疑问,他得想办法赶紧找到赵小夕去了哪里。
张遮本是去述职的,结果中途宫内叫了刑部的人去查案,刑部陈大人直接拽了张遮一起去,一直到第二天天蒙亮才完事。
赵小夕一早起来就发现张母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回来。
她抻懒腰得动作一顿,这两日飞羽暗中用轻功出门听说了不少八卦,这张家是孤儿寡母两人从小相依为命长大。
张母现在最记挂能记挂的只有张遮这一个儿子,但再担心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啊,这一早最是凉飕,她上了岁数怎么受得了。
她皱了皱眉,但到底没有多管闲事,她住几天就走,那是人家母子的事,她不便插手。
好在她活动完刚要进屋就听见张母欣喜的声音,赵小夕头也没回的就猜到了定是张遮回来了。
她脚步未停直接进屋关了门。
这时飞雪也回来了。
“小姐,世子从通州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
“小姐,通州没有那么远,是您觉得太快了。”
赵小夕瘪了瘪嘴,她就是觉得太快了!希望那燕临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
而距离他的冠礼 ,只剩五日了。
该动手的人早就蠢蠢欲动了吧。
今世,她必须在燕临冠礼时消停的躲在被窝里,打死她都不出去!
燕临冠礼越近,找不到印信的薛国公就越急躁,只有那日他浩浩荡荡进入薛府才有可能逼的那父子俩动手。
天时地利人和,他万不能错过这好机会。
于是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奏说通州军营哗变,而谢危听着心中轻笑,这人要是自己找死,谁也拦不住。
公仪丞已被他控制,他如何引起哗变,简直笑话。
这薛远的算盘注定落空了,不过这薛远和公仪丞一同挑事的意图太过明显,也不知他们是否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