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很模糊,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是真实发生的事还是他在做梦,或许二者皆有之吧。
宫远徵实在是想不起来他除了泡冷水澡后又去光着上半身吹冷风之外的事情了,他连自己怎么回到卧房都不记得。
“昨夜沐浴的时候不小心受了风寒,可能是因为这个才会这样吧?”因为不确定,随意他也不敢说的太绝对,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玉清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又重新躺回床上。“你要不要去看看昨晚给你熬药剩下的药渣?看看我给你用了什么药才让你退烧?”
“......”所以他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不会是......不能吧?
他都做到这个这儿上了,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而且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过分的他都做过,怎么可能这次就失去理智了呢?
但是一早醒来发现体内有一股火气在体内乱窜的感觉也是真实的,比昨晚那些虚无缥缈的梦要真的多了。
可看玉清澄这个反应也不像是受欺负了之后该有的样子,倘若自己昨晚真的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以她的脾气肯定不会让他这么舒服的睡到现在。一定是他想多了,他脑子里的那些事情肯定是他做的梦。
想通了这一点,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失望。明明很是担心这种事情的发生,等到真的确定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心中的失落比庆幸还多。
“你想什么呢?”小白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起了身,正疑惑的看着他。“不会是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你想我点好的吧。”抓住他的手并丢了回去,宫远徵晃晃悠悠的起身打算去梳洗。
玉清澄刚刚获得被子独占权,还没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包起来,门外忽然响起交谈声:“长老堂有请徵公子。”
二人听到这个声音急忙又躺回了床上,宫远徵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再用被子盖好。等到黄玉侍大步流星的走进卧房的时候,宫远徵已经化身成了咳嗽不断的病人了。
他本就鼻塞嗓子哑,这一皱起眉头装模作样之后,简直就是个感染很严重伤寒的危险分子——这病可是会传染的。
然而黄玉侍可不怕这些,他们面无表情的传达完长老堂的交待,说完转身就走。
“你都这样了还要去见长老?”等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玉清澄一把掀开被子,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不怕给长老们也感染风寒?”
“他们都不怕,我怕什么?”自从宫子羽继承执刃后,宫远徵在心里就怨恨长老堂的长老。“再说,宫门上下都服用了百草萃,区区风寒而已,无足挂齿。”
“没记错的话,百草萃是防毒的吧?”
“你在这里躲好就算是帮我了,我一会儿就回来。”起床穿衣服,宫远徵皱着眉头满脸不爽。“其他都不重要,你要是被发现了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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