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到头来还是认命的去接了上官浅,安顿好了这位未过门的嫂子,他多一个字都没说,扭头就走。
轻车熟路的溜到玉清澄的房间,刚想从后窗翻紧来,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宫尚角的声音。他扶着窗棂的手一顿,从开了一个小缝的窗口听到了屋内对话。
“上官浅?”玉清澄语气平静,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留不得。”
“可我已经选了她当我的新娘。”宫尚角同样平静的说道。
“那你现在来问我这事有什么意义?”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宫远徵有一个直觉,他们俩肯定又要大吵一架了。
“我的看法就是留不得,”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这要是自己说这种话,她早就吼他了。“不过就算你选了新娘又怎么样?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这点小事你还是做得到的吧?”
“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玉清澄还没怎么,宫尚角先一步开始生气了。“她身上的玉佩是我的,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得到我的玉佩的。”
“你直接问问她不就好了。”说到这里,她话锋忽然一转:“你不会是害羞,不敢和她说话吧?”
“......”
“不要这个眼神看我,我是不可能去帮你问的!”
宫远徵越听眉头越紧,他们两个平时水火不容的,怎么如今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这么和谐的聊天?
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又一股的酸涩,他明明是很期待哥哥能够接受阿澄,也希望阿澄可以不这么反感哥哥。可是真的看见他们俩心平气和的聊天时,他又觉得烦躁不爽。
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啊?
“没有,这件事我会亲自问她。”
不同于宫尚角的认真,玉清澄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很玩味的感觉,好像所有事都与她毫不相干,她只是隔岸观火的乐子人。
“冒昧的问一个很私密的问题,你是怎么发现这块玉佩的?还有啊,玉佩怎么弄丢的你还有印象吗?”
“无意...不,是她有意给我看的。”宫尚角揉了揉太阳穴,这种繁琐的杂事让他头疼。“我要是知道怎么弄丢的,就不会想知道玉佩如何在她手上的事情了。”
“人有太多好奇心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她有意给你看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想方设法的接近你,你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玉清澄眯起眼睛,语气染上嘲弄。“不会是钟情于你吧?”
宫尚角最讨厌她这副嘴脸,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被人喜欢?自己差了点什么吗?
“为什么不是?”
她怪笑几声,满身心的嫌弃溢于言表:“什么样的人能对你一见钟情?你把那个对你一见钟情的拉出来,我给她扎几针治治脑子,怕是得了什么疯病吧?!”
“你先把你自己的疯病治好再给别人治病吧。”早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宫尚角都快要习惯了,习惯生气。
“我明着告诉你,这个上官浅接近你就是别有目的。话又说回来,你自己怎么样谁稀罕搭理,少把宫远徵牵扯进来,如果被我发现她对他动手,我绝不留情。”
辣鸡作者老中医的眼睛可是很毒的,只是不喜欢管闲事而已(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