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理解宫尚角了。
明知不可取,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陷入其中。
她眼睁睁的看着族人死在眼前未曾落下一滴泪,寄人篱下的心酸苦楚也没有半句怨言,如今一句“你辛苦了”将她一切的委屈全部勾了出来。她攥紧宫远徵的衣服,大颗大课泪水无声落下,沾湿了他的衣服,也淹没了他的心。
十三岁那年,她放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微生澄。
十六岁这年,她编了一个骗局,困住了玉清澄。
抱着怀中睡过去的人,宫远徵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他见过不少可怜人,唯一能让他心疼的只有怀中女子。
“好好睡一觉吧,阿澄。”
第二天,宫尚角极力的想要忽视这两个人红肿的眼睛,尝试了几次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远徵,带她下去吧。”
“怎么了?”宫远徵不明所以的揉了揉眼睛。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瞧瞧你们两个这个样子,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都影响角宫的形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宫尚角苛待下人。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玉清澄,宫尚角冲着宫远徵摆摆手,道:“她这个样子太碍眼了,你带她下去处理一下,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上官浅。
宫远徵几次欲言又止,又想到玉清澄因为那件事和宫尚角吵得不可开交,他更没办法直接开口。正当他纠结到浑身难受的时候得到了特赦令,他象征性问了几句之后立刻带着玉清澄回徵宫了。
“我和你说的事你不要和你哥直接说,”重新回到熟悉的地方,玉清澄人都变得放松了不少,她躺在床上对给她用冰块敷眼睛的宫远徵说道。“他这个人固执得很,你没办法撼动他心底的大山。”
“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看着哥哥被人误导啊。”小狗紧皱眉头,心中惦念着哥哥,明明有所猜测却不能说,憋的慌。“没有什么办法说服他吗?”
“有啊,”她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把事实摆在他眼前就好了。”
这算哪门子的办法?
“那不就没意义了吗?”小狗苦恼。
“那能怎么办?做个局让他看看?”她啧啧嘴,又否定自己的提议:“不现实,凭我俩的本事,就算做了局也未必能成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可能性更大。”
倒也不是真的没办法,她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在宫尚角身上。苦口婆心劝了他那么久他还要一意孤行,她早就不想管他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索性随他去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就算是被坑了也有自保的能力。只要死不了,那就不是问题,重来一次只是时间问题。
“我还是想办法多多提醒一下哥哥吧。”宫远徵瘪瘪嘴,他永远都会替宫尚角着想,只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点到为止即可,不然你哥觉得我给你洗脑了,又要挑我的刺。”闭着眼睛也不耽误她在心里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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