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双被带走后,骆珩掀开被子,脸颊通红,眼角泛红,看着齐術咬牙切齿。
其实,昨天夜里他们什么也没干,但也跟做了差不多。
夜里睡到一半时,他就醒了,有些睡不着,这个时候齐術突然过来了。
齐術子温可想我,过来陪你?
骆珩嗯,我睡不着,你要是还不困就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齐術好,等我。
然后,齐術带着一壶酒过来了。
齐術喝点?
骆珩正好,我也这么想。
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自从知道不能让齐術生孩子后,骆珩就有些心里闷,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可是看到齐術的时候又会好一些。
好像在生不了也没关系,熊孩子不要也罢。
可这心里就是不得劲,怎么都睡不着。
骆珩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齐術闻言,看了他眼,轻声道。
齐術嗯,你问。
骆珩哥,你以后会不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身体里流淌着你的血脉的孩子。
齐術孩子啊,还没想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挺希望有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骆珩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骆珩心想如果实在不行,他会放手的,让他有机会当父亲,这是他该有的权利。
却在这时听到齐術说。
齐術其实也无所谓,如果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那还不如没有,父母不和是对孩子最大的伤害。
骆珩有些惊喜的抬头,发现齐術正看着他,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霍煊害人不浅,想不到自己会以为这个陷入盲区,却忽略了他的感受。
骆珩嗯,不要孩子了。
说罢,一口喝掉剩下的酒,扑倒齐術,一个带着酒香的吻,让人陶醉,齐術显些把持不住。
齐術子温你在这样,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骆珩忍不住就不要忍,我就在这,你来么~
齐術我很想,但是我希望你是在清醒的情况下给我。
骆珩我很清醒,我脱了……
明显醉的某人死活不承认自己醉了,嘴上说着脱,却是把齐術扒了个干净。
就在齐術思想挣扎的时候,骆珩趴在齐術身上睡着了。
齐術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又无奈的将某人抱到床上,自己则去洗了个冷水澡。
这才将那让人羞臊的东西乖乖回去睡觉。
洗过澡一身清凉的齐術,抱过某人,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很快的睡了。
回忆结束,骆珩望着低头看着他,衣襟大开的齐術,有些心虚的拉过被子挡住了脸。
却被齐術一把拉开,将二人盖住,被子鼓动,他身上的衣服被丢了出来……
骆珩你干嘛呀!
齐術干昨晚没干完的事。
骆珩不行,现在天都亮了。
齐術没事,他们今天也不会走的。
骆珩为什么?
齐術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罢脱掉了骆珩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床板不牢靠的响声一直传到屋外,过路的人面色羞红,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除了这间,隔壁那间也传来了暧昧不清的响动,甚至更激烈,那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南宫双明贤你个变态,脱我衣服干什么?
南宫双啊,你你你怎么可以脱我裤子?
南宫双你干嘛脱自己衣服啊?
南宫双会长针眼的知道吗?
明贤你闭嘴。
南宫双我就不……唔……唔唔唔……
明贤乖,很快就好了。
南宫双啊~痛~
路人:“……”
路过这两房间的人都面面相觑。
摇头晃脑,说着不知羞耻,可那耳朵还越贴越近,脚下生根一般怎么都挪不动。
最后惊醒都不好意思匆匆离开。
这两房间从清晨到晌午才渐渐歇了声,男人竖起大拇指,女子都娇羞的捂住脸看着自家男人。
休息的差不多了,齐術与明贤一合计,留下银子带着人偷偷溜走了。
破天荒的租了两辆马车,为的让两个辛苦半天啊人能好好休息休息。
期间二人视线对焦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好像再说,啊原来你是。
大家心知肚明,便没必要说出口。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后面的车里时不时传来男子气鼓鼓的声音,而另一男子柔声轻哄,这才消了那人的火气。
而前面的马车,却一直都腻在甜蜜蜜的氛围中,时不时还回味一下客栈房间里的事,只是空间有点小施展不开,某人有些委屈。
骆珩欺负我这么久,到下一个地方你得补偿我。
齐術好,听你的。
骆珩骗人是小狗。
齐術笑笑不说话。
骆珩就当他答应了,看的团子都替他着急。
宿主有些傻憨憨,怎么破?
翻了翻拯救宿主手册,发现,没有这条。
团子已经放弃治疗了,宿主注定当不了上位者。
马车行驶的很平稳,都没注意到身后一团灰色的影子藏在树荫下紧追不舍。
十天后,襄阳城到了。
站在城楼下,一股海风吹过,海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这熟悉的味道,骆珩深深的吸了几口,带着身后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襄阳城。
那影子也如约而至,静立片刻刺溜一下窜进了城里,直奔高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