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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古，欧尼你真是最近瘦了好多。”
林允儿看着韩智韵的越来越凸显的腹肌，不禁感叹道。
“哎，最近要准备巡演，一定要以更好的状态展现给粉丝。”
韩智韵话音未落，眼前的练习室镜子中突然泛起涟漪般的重影。
林允儿的惊叹声像是被浸在水里，变得模糊不清。
她下意识扶住墙壁，指尖触到冰凉的瓷砖才找回些许实感，镜中倒映的腹肌线条随着晃动扭曲成苍白的波纹。
“智韵欧尼？”
林允儿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低血糖？我去拿巧克力。”
韩智韵想摇头拒绝，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她努力扯出个微笑，却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在半空中。
“可能... 空调开太猛了。”
“没关系的，允儿，你帮我再放一遍音乐吧，我再跳一遍。”
“好......”
林允儿小心翼翼地扶着韩智韵，生怕她跌倒。
韩智韵仰头猛灌矿泉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灼痛。
她盯着镜面里自己发颤的指尖，将运动裤又往上提了提 —— 裤腰松得能塞进两个拳头。
前奏响起的刹那，林允儿担忧的目光化作背景模糊的虚影。
“我没事，允儿。”
林允儿知道，以韩智韵的性子是绝不可能放弃练习的，所以也只能在旁边默默守着。
虽然韩智韵出道要比自己早，但是两个人的年龄也差不了几岁，甚至之前在做练习生期间，还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室友。
十年前她们挤在地下室练舞的画面突然重叠，那时韩智韵总把最后一块饭团推给她，说 “允儿要长身体”，如今对方的锁骨却硌得运动背心起了褶皱。
“来，开始吧欧尼！”
音乐如潮水漫过足尖，韩智韵的身影在镜面与光影间摇晃成易碎的琉璃。第一个八拍的 wave 动作刚做到一半，后颈突然传来电流般的刺痛。
“欧尼！”
林允儿的惊呼声被重低音炮扯得支离破碎。
韩智韵看着镜中自己的右腿不受控地颤抖，像被风吹折的芦苇，却在副歌响起时强行绷直膝盖。
“呃......嘶......好晕”
韩智韵眼前的镜面突然裂成无数碎片，右腿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的瞬间，她闻到了自己发间汗水混着薄荷香膏的味道。
指尖徒劳地抓向地面，却在触到冰凉的瓷砖时彻底失去力气。
“欧尼！”
林允儿扑过来时带翻了一旁的矿泉水瓶，透明液体在地板上蜿蜒成银色的河，倒映着天花板上明灭的灯光。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解锁时三次输错密码，终于在屏幕亮起的刹那拨通了 119。
“要不se哟......这里是SM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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