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主是……嘶，这个名字有些眼熟。”技术员捂住腮帮子，一脸牙疼样。
祁年问：“叫什么？”
技术员道：“孙承宇，和市长的公子同名。”
祁年挥手：“查，查查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祁年又对其他闲着没事干的人道：“去整理一下死者的遗物，争取找到那条项链。对了，找个女警，把她的东西从宿舍搬出来。”
赵律哀怨道：“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祁年：“嗯？怎么了？”
赵律道：“请你动用你聪明的大脑仔细想一想，就你们刑侦支队，一共几位女警？”
祁年还真想了：“嗯……五个人。个人。”
赵律翻了个白眼：“那你再想想我们市局一共有多少女警。”
祁年道：“六十二个，不过四十三个人是后勤、经文保处、接警中心和各局长助理。剩下的就是我们支队，你们法医队，技侦，禁毒支队，交警支队，武警支队和网警。在没了吧？”
赵律道：“你说出了事实。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咱们局里会给你调来女警收拾东西？凭你有钱吗？”
祁年拿出手机：“还有凭我长得帅。”
赵律：“我哕了。”
祁年：“呆边去。”
祁年打给林晓：“你还没睡？那正好，你先出来，我让人送证物袋，你等着拿。然后把顾清清的东西全装起来。行吗？”
林晓说行。
祁年踹了赵律一脚：“听见没有，赶紧去。”
赵律：“……”突然想回局里面对血糊里拉的尸体也不想面对姓祁的狗东西。
“祁总，查出来了，买最后一件裙子的，就是市长的公子，孙承宇。这是消费记录。”技术员把电脑屏幕转向祁年。
祁年看了一眼，道：“记得存档。顾清清和孙承宇，是男女朋友关系，对吗？”
实习生道：“那肯定的，这件裙子够咱们局里大部分一线警察吃半年了。一般来说，买这种华而不实的奢侈品，大部分都是用来讨好女朋友的。”
祁年道：“还好吧，它也不算贵。我就买了一条给我妹妹。”
哦，忘了旁边这位是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有钱”气息的资产阶级。
“不过他能买起这条裙子，也真是不容易。”祁年打了个哈欠，“按你们的说法的话，他应该得砸锅卖铁才买得起。”
技术员道：“就是。市长夫人也是政府要员，按理来说工资不是很高，买这种奢侈品不怕被纪委和监察委轮流请喝茶吗？”
实习生咳了一声，道：“二位可能有所不知，孙承宇也练拳击，打过好几场比赛，奖金相当可观。我看了一下，按他这些年打比赛攒下的钱，买六条裙子不成问题。”
技术员立即抛弃阴谋论，见祁总昏昏欲睡不想开口搭理他们麻瓜的样子，主动道：“打听这么仔细。给我讲讲这位孙承宇吧。”
实习生道：“我也就是和刘哥走访时听见的。孙承宇大三的，临床医学院，成绩常年稳定在前五，人缘好……”
祁年闭上眼，一下一下地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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