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说完以后,就像个皇帝一样摆手:“行了,你接着念。”
无端成为赵公公的赵律:“……”
偏偏祁年还没有什么自知之明,一个劲地催促:“说啊。”
活像是在看热闹。
赵律素来和他呛惯了,忍不住道:“你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点自知之明。”
祁年抱胸回击:“对呀,哪里赶得上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自知之明。”
眼看他两个又要怼起来,连局里一代怼神段河都看不下去了,道:“你们两个等会儿再吵,先说正事。祁年同志,麻烦你把手放下好吗?”
祁年同志展示了他宽广的胸襟。
赵律愤愤不平:“死者顾清清,处女膜陈旧性破裂,之前和别人有过关系。她的死因就像是祁年说过的,外伤,失血过多和内脏破裂。神奇的是,我们在顾清清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一些皮肤组织,DNA显示,正是另一个死者的。”
祁年示意赵律可以闭嘴了。赵律坐下,对祁年翻了白眼。
祁年道:“在顾清清的指甲缝里发现另一个死者的皮肤组织,这也就说明他们两个之前有过接触。不过至于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暂时无法判断。”
祁年装模作样地叹气:“要怪就怪医大太穷,连监控都不舍得往办公楼里安,给我们警方办案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他们公大有钱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是他真没必要捧一踩一。
祁年翻了几页,道:“大家往后看,发现了什么?”
王警官惊奇道:“顾清清体内有另一个死者的耻毛!这,这,这……”
祁年道:“正常,现在人嘛,大多都不讲究。我记得顾清清是有男朋友的。刘哥,麻烦你请那位孙承宇孙公子来喝茶了。”
刘警官道:“好。”
另一个死者叫任子行,是临床医学院的,李怀成的嫡传弟子,很受他的重视。看他的照片,也算是个系草,谁知道就被人削成骨头架子了。
“也有可能是仇杀。”祁年道,“凶器是手术刀?也是,手术刀锋利轻便,用来凌迟再好不过了。”
赵律关上液晶显示屏,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儿出去吃早饭,你吃不吃?”
今天早上大家来的都早,光棍们几乎都没吃早饭,而他们组三分之二的人是光棍,包括祁年。
祁年趴在桌子上,道:“吃,我都快饿死了。嗯,我要一屉肉包不要加姜,一碗咸豆花。”
赵律道:“毛病。喝什么吗?”
祁年:“嗯——来罐芬达。”
赵律:“大清早喝汽水,毛病。”
祁年:“你管的倒是宽,怎么,赵公公做不下去了,要改行当赵嬷嬷了吗?”
赵律:“……”莫气莫气气大伤身,气出病来无人替。
赵律悲愤交加,询问其他人过后,和实习生一起去警局外的老王大排档一起买早餐了。
王老板看见赵律,招呼过来:“小赵,来买早饭啊。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赵律道:“我和年子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再来十根油条三个茶叶蛋和两杯豆浆五杯小米粥。”
王老板一边“好嘞”一边准备,赵律盯着饮料架看了半天,认命道:“在来罐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