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在笔记本上又记了一条禁忌——再也不会去酒吧。
我在灵阁修养的这段时间,吴邪打过来电话,说小哥出院了,我要去看看他吗,但被我婉拒。张起灵是真的伤到我的心了,我不想见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自从上次月允在灵阁见到我后,每天都来找我撒娇,我没有询问这20多年来她的状况,她也对这件事闭口不提。不过我觉得她可以感觉出我对她的疏忽,所以才百般套近乎。
觉得她有点烦,我就让她去处理的几个道上不太懂规矩的人的盘口了。
这期间吴邪来找过我两次,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昨天。
第一次见面,他向我询问张起灵的过去,我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知道的跟张起灵近几年有关的信息少的可怜。因为我最后一次见到张起灵是在海底墓中,在往后的19年里,我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因为这19年里,我以另一个人的身份生活。虽然现在我已经记不住了。
我跟吴邪说,我能给他提供的信息只有张起灵19岁之前和西沙事件的相关信息,而这些都不是他想知道的。吴邪听后很失望,他表示对张起灵19岁前的事情很感兴趣,但我告诉他,这些事情跟我的过去纠缠在一起,等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吴邪昨天再来的时候带了一张照片,他说这是在上思巴乃闷油瓶居住过的高脚楼里找到的。
照片是在一个老宅里拍的,内容是一个屏风,屏风后有一个人影,从影子的形态来看,这个人的肩膀是塌的。
我把照片翻过来,照片的背面写着1984,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张海夜谁给你的?
吴邪楚哥。
楚哥?我想了一下,记起他就是长白山之行出卖我们的那个光头。
张海夜疗养院里没这号人,至少我去的时候没见过他他。楚光头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吴邪把事情的经过跟我复述了一遍,我盯着照片里的人引寻思着。这个塌肩膀我是没见过,但我听人说起过另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张海夜所以,我们马上就要去巴乃了?
吴邪点头,说小哥也说他想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他和胖子觉得这最好不过了。
张海夜如果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会跟你们一起,去帮小哥找回记忆。
啧,喊“小哥”还是有些呦口啊,不过时间久了就不会这么别扭了。
吴邪你不喊他“阿灵”了?
张海夜我想应该不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