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去时,胖子刚付完钱,我们一起进屋,胖子郁闷道:
胖子我靠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儿,这龟儿子竟然能讲掉我300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吴邪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没流中的没流儿。
胖子我才不是充大款,大款在身边,这次消费由大款报销。
张海夜自找的事别算我身上。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胖子把从阿贵那里买来的消息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我微微点头,阿贵那时还小记性不好,不然看到吴邪会不会吓到就不一定了,不过那位向导……有点麻烦。
但后来的一切表明向导并不认识吴邪,因为齐羽没有参与这项任务。
那那张照片到底是何来历?
第二天我们就去看张起灵的房子,木楼建在山坡上,是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只一层,比其他木楼看上去小一些,混在寨子里很不起眼。
我们进入木楼,里面有点暗,不过结构很简单,有一个像阿贵家一样大的房间,和灶台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工具,都锈了。
胖子小哥,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种地的。
胖子拿起一边的锄头道,
胖子锄禾日当午,你是锄禾,我是当午。
我眼神飘向他,他连忙改口:
胖子不不不,他是锄禾,你是当午。
我也从墙上取下一柄生锈的铁铲,胖子更加惊恐:
胖子大小姐我错了,我是锄禾,我是当午。
张海夜嗯?怎么了?
我刚刚走神,并没有在意胖子在说些什么。
胖子没什么没什么。
胖子汗颜。
我不再理他,跟着张起灵进入帘子后的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更暗,散发着一股霉味,房间里还没有窗户。我们把帘子拉开一节,让光照进来。在暗淡的光下,可以看到房间很局促,一圈架子靠墙放着,还有一些书和一些盒子,架子上空空荡荡,地上散落着泥巴,还有一张板床和一张木头桌子,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吴邪这就是你的房间?
胖子看不出你还是一个非常穷苦的种地的。
我径直走到木头桌子边,桌子上压着一块玻璃,覆盖着一层薄灰。我拂去灰尘,露出了压在玻璃下的老照片。
我把玻璃掀开,飞快的扫了一眼照片,没有我想象中的照片,于是松了一口气。吴邪来到我身边看着这些照片,我给他腾出一些位置。
这时胖子戳我们两个,让我们去看张起灵。张起灵在房间里转悠,忽然道:
张起灵好像不对。
胖子什么不对?
他捏住自己的眉心,好像在拼尽全力回忆:
张起灵不对,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对。
胖子难道这不是你的房间?
他摇头,忽而目光集中向了那张床。张起灵的动作很快,他立刻走过去掀起了床板,一脚踢碎了木板,动作一气呵成。
胖子哎小哥,你别想不起来就拆家啊!
待尘埃落定,破损的木板后露出一个铁皮箱,张起灵刚想上前取出箱子,墙后却伸出一双手死死抱住了箱子,一个人破墙而出,夹着铁皮箱翻下了高脚楼。
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