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穿着洋气的风衣,坐在咖啡店外的小桌旁。
不多时,一个身着青色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到了他的对面。
“您能来赴会真是我的荣幸。”李商隐将菜单递给女人。
女人很有教养地欠了欠身,接过菜单,点了一杯清咖。
“第一次在河边遇到您,我就意识到您是我毕生的挚爱。”李商隐说着,将几朵白色的纸花递给女人——
「无题」
女人接过的一瞬间,纸花变成一束玫瑰。
“当然,这不足以展示我对您的爱意。”
李商隐将一把纸片撒向天空,纸片变成鲜红的玫瑰花瓣,纷纷落下。
“仅管很唐突,但是,您能和我交往吗?”
砰!
一柄黑伞砸在李商隐的头上。
杜牧身着中山装,一手提着雨伞,一手拖着李商隐,朝女人鞠了一躬:“很抱歉给您带来了麻烦,请不要理他。”
“牧之!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李商隐哀嚎道。
“你先别给别人添麻烦。”杜牧冷然道。
“你懂不懂什么叫浪漫!”
“走了,有活干。”
“我千里迢迢赶到日本,单枪匹马闯入敌营,生擒敌方干部。你还想我怎样?!说好了别再来找我的呢?”李商隐嚎道。
“抓住岑参是你的功劳。”杜牧道。
“对。”
“但没人和你说好什么。”
“我就想找几个漂亮的小姐,整天谈谈恋爱喝喝酒,浑浑噩噩过完这辈子!你们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高适回来了。”杜牧根本不理他。
“就那个弱鸡干部?好吧我比他还弱。”
“他们还找了新的干部接替李清照。”
“所以?”
“白居易和元稹昨天启程,从苏州回上海。”
“这是要开战了?”李商隐被杜牧一路拖着,倒也没多难受,便顺口聊了起来。
“并不一定。”
“……这样啊。”
“但有九成是了。”
“牧之你把话连着说是会死啊?!”李商隐吼了一句,又转口道,“话说,真打起来,他们组织有五大干部,我们俩加上白居易和元稹只有四个……”
“你再不干就只有三个了。”
“……”一阵沉默。
突然,路对面河岸一片嘈杂。穿青色旗袍的女人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边:“好像是有个小孩子掉河里了。
“我去救人。”李商隐言罢跑到河岸,纵身跃下。
“哪儿?哪儿有小孩?……等等这水有点急啊,牧之拉我一把!牧之!……”
杜牧:“……”
杜牧同女人来到河边,湍急的水流突然间缓了下来。李商隐扒看沿岸的砖缝爬上了来。
“异能力「声声慢」。”杜牧站在女人身后,撑开了手中的黑伞,“您是李清照吧。”
“牧之你怎么都不拉我一把!”李商隐湿淋淋地跑过来,却见杜牧撑着黑伞,“等下牧之,你想干什么?!你冷静啊!”
“这个女人是李清照。”
“怎么可能?李清照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多……”
女人冲两人嫣然一笑:“我是。”
“……”
李商隐一把抓住杜牧的手:“牧之,你冷静点,你的异能「清明」是无差别击,这里人太多了。”
杜牧沉默了一会儿,收起了黑伞。李商隐松了一口气,道:“牧之你什么时候把这把晦气的破伞收一收,搞得跟给谁送葬似的!”
李清照朝两人行了礼,转身要走。
“等等!”李商隐凑了去,“您的咖啡还没喝完呢。”
杜牧在路边等了半天,总算等到李商隐从咖啡店里走出来。
“怎么样?”杜牧问了句。
“她说我是第一个知道她是李清照,还敢追求地的人。”李商隐答道。
“嗯?什么意思?”
“有传言,李清照结过两次婚,后来两个丈夫都死了。对了,据说第个丈夫给她留了一笔不小的遗产,第二个丈夫是个当官的。所以嘛……”
“哦,那她答能跟你交住了吗?”
“没有。她说比起玖瑰这种洋花她更喜欢海棠。”
“那个掉河里的小孩呢?”
“后来说那个小孩是在游泳,游完就自己上岸了。”
“话说,你不会游泳?”
“对,怎么?”
“那你还下水?”
“我的异能「无题」能把折纸变成实物。哪知,纸它潮了水!就不能用了!喂牧之你别笑啊!有什么好笑的!……对了,你知道海棠花怎么折吗?”
“我不会折纸。”
“牧之你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