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灵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白无相怀里,正被那人紧紧搂着。她轻微挪动了下身体,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竟完整的穿回了身上——仿佛不久前的疯狂只是一场狂野放肆大胆的梦境。
“醒了吗?” 不知怎的,她感觉,他是噙着笑的。
“嗯。”
她有些恍惚,又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并无酸痛不适感,不禁很奇怪: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馋他身子,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
然后她就看到了被整整齐齐叠在一边的白丧服——那上面混着斑驳血迹,还有些不知名乳白色液体干涸在上面。
不是梦!!!
他们真的迈出了那一步……
白无相看她瞥见那丧服一瞬间惊慌的样子,感觉很好笑,温和道:“你的血……啊,什么?你要帮我把这个洗了?那可不行,这件衣服确实不能再穿了,穿坏了怎么办,当然是要收藏起来了。”
无灵垂眸不语,心里痒痒的,不敢看他。
“走吧,我带你回家。” 他伸出手,掌心朝上,她轻轻覆上来,却道:“你之前对我太凶了,我现在身体还是很累,有点走不动。”
他挑挑眉,坏坏地道:“我哪个凶了?你可是从我这里吸走不少法力,可还累吗?”
“嗯,累,骨头都要散架了。走不动。”
“那我背你?”
“嗯。”
说着,白无相竟真的蹲下来要背她,无灵也不推辞,双臂轻柔攀附环绕上了他,而后,随着他缓缓起身,她全身都贴在他身上。
胸前柔软贴上他背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那人身体微不可察动了下。这就又惹得她红了脸,因为也就是在此刻,她发现白无相褪去了宽大的丧服,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白色棉质单衣。
这单衣极其勾勒身材——宽肩,窄臀,长腿正向前迈着阔步。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往前走,天色便渐渐亮起来,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白衣下,颀长身躯里若有若无的肌肉线条,还有紧密结实的手臂,劲瘦的腰,再往下是小腹,以及,他那个很凶的……
越看她就越发抑制不住地心脏怦怦跳起来:真是一具完美的身躯!就在不久前,他就是用这样的身体和自己……的吗?还有面具下那人的脸,一定是倾国倾城级别的绝色。
脸发烫起来,想着想着,不只是出于身体本能还是心理上的依恋,她抱他抱得更紧了些——紧紧贴在他背上,胸前的绵软都被这力度压变了形。
他感觉到了她忽如其来的亲密,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想换个姿势给自己抱,便问道:
“怎么了?”
“我没想要跑的。” 她嗫嚅到,指那个已经散了架的倒霉自行车。
“我就是单纯想组装一个代步工具,纯粹为了好玩儿而已。” 她轻声喃喃,生怕再提起这个,惹怒现在依旧温和着的白衣祸世,毕竟这样温柔的他是不多见的。
“嗯,我知道。”
“那你还吓唬我,还那样……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肯放过我,我嗓子都喊哑了。”
他沉吟片刻,颇为无奈,又过了半晌,他道:
“怎么办啊灵儿,我有些上瘾,我停不下来了。” 对啊,这可怎么办呢?我好像失控了,心里的欲望叫嚣着,疯狂撕扯着我,我根本,停不下来。
“你欺负我欺负上瘾了,你真讨厌。”
她声音越来越小,后面那句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娇嗔。然而话虽是这么说,她却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把脸轻轻贴在了他肩头。
“白先生。”
“嗯。”
……
“Je t'aime”
“嗯?”
一只秀儿嗷注:Je t'aime,法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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