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Je t'aime,Je t'aime,Je t'aime……”
“热带么,是什么意思啊?”
白无相听着她有些奇异的好听语调,面露疑惑之色,她刚刚说的话,发音方式都与这里普通人的完全不同,他实在是不解其意。
“反正是很好的意思,是我喜欢的话。”
“热带么?”
“Je t'aime,是这样,你再说说看,我喜欢听。”
“你们异届的语言吗?”
“嗯,异界的其中一种语言吧,他们都说,这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你说说看嘛,来嘛来嘛~”
“Je t'aime”,他被她缠得轻笑,压低了嗓音,这奇异的话语便从他口中轻轻吐出。
无灵听了乐不可支,趴在他背上欢快地笑起来,末了,她忽然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问他:“你会爱上一个人吗?”
白无相:“……”
面对他惯常的沉默反应,她心里虽有淡淡的不甘惆怅,但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罢了罢了,也无需多问,只要他某一瞬间,眼神是为自己而燃烧起渴望的,那也足够。
总之,这波稳赚不亏。
二人走了不久便就又回到竹楼。
“阿姊,你们这是……?”
无灵有些尴尬,因为她还被白无相背着。
“哈哈哈,我只是,只是脱单了,脱单了而已。Alpha!不许乱叫了!回屋去!”
说罢,她心虚地瞟了宁远一眼,然后贴近白无相耳边轻声道:“好啦,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们回屋去吧。”
白无相却置若罔闻,继续背着她在宁远和阿尔法的一脸震惊中走上了楼。
这楼梯好像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她盯着看了许久,对了,白绒地毯!
是了,这些楼梯上全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看起来似乎是白天鹅绒的。白无相背着她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厚厚的绒毯仿佛把任何噪音都消无声息地吸收掉了。
无灵疑惑,问他:“这些地毯是怎么回事啊?”
“嗯,我铺的。不早了,回屋累了就再睡会儿。”
“嗯。” 她盯着厚厚的地毯出神,想到了之前她曾在楼梯上摔过一跤,这地毯……说实话,现在这样别说是摔倒了,就是在楼梯上直接睡一觉,她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铺这毯子是专门给自己防摔的吗?
无灵心里似有暖流注入,心里越发对他不舍起来。情况有点糟糕,这种越陷越深的感觉可真是不大妙。
……
夜晚,无灵床头。
她正在熟睡,床头立着一抹白色人影,手执一只灰瓷小孔雀,一动不动。
睡梦中她感觉有些口渴,于是睁开眼想要爬起来倒杯水喝。
一睁眼就被吓了一跳。
慌乱中,白无相手中的小孔雀瓷雕被她不小心打碎。他静立地看着她吓得把头埋进被子里,反应过来后,复又拿开蒙头的被子,气呼呼地埋怨他。
“天!你大半夜不睡觉站我床头就为了专门吓我一跳吗?!你这只无聊的鬼!”
“我没想到你会醒,你以前半夜从来不醒的。”
???
什么叫“你以前半夜从来不醒”?半夜,以前?他以前就这么半夜站在自己床头?!思及此处,无灵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是该对他的诡异行为感到毛骨悚然呢?还是,感动他这么在意自己,大半夜来,就只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
“你把白孔雀打碎了。”
无灵:“……”
“一只灰孔雀而已,还是从仙乐皇宫带的,又不是白的,碎了就碎了,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她被白无相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一直都瘫软在床上,此时见他竟弯下腰一点一点去拾那些瓷器碎片,一骨碌爬起来,要和他一起捡。
“白瓷,不是灰瓷。”
半晌,他忽然开口。
“嗯~我眼睛应该是没毛病的,这个……确实不白,你看你的丧服,那才是真的白。”
或许,白无相,其实色弱?!亦或是,其实这个时候人们还没有完全烧制出白瓷,所以没有那么纯净的瓷器都被成为“白瓷”?
“对不起啊,我以后赔你一只纯白的小孔雀吧,像你一样白的那种~”
白无相不语,继续一点一点收拾着碎片。
“纯白的?我很期待。”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她做过的事情全都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他笑笑,转移了话题:“你肯定是白天睡太多了,半夜才会醒。”
“嗯。啊?” 她有些愣神,下意识回答他,没想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白无相已经收拾好散落的瓷器碎片,站起身来,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我本来醒了后还可以接着睡的,但谁知道你……反正被你吓一跳后我就彻底清醒了,就,又睡不着了。”
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被白无相摁住肩膀,压在了床上。
“哦?睡不着?那不如,我们来干点儿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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