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导了王毓之后两人无事可做只好回到前厅,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了府,为首的正是前来传旨的崔知梦,而让王毓惊讶的是跟在崔知梦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不曾出面的王银。
崔知梦不出意外地宣读了王毓奔赴前线的旨意,王毓接了旨刚要起身,却见崔知梦又从怀中取出了另一道旨意,又着一番冗长的文字,可这内容却让毓措手不及。
崔知梦“十王子忠孝可鉴,孤心甚慰,允其报国之意,随行同赴边疆。”
待王银接了旨后,王毓仍是久久不能回神,崔知梦宣读完就回了宫,而解树一行人见此时气氛尴尬也四散而去,只留下王毓和王银。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气氛一时间焦灼,过了许久还是王银先打破了沉默:
王银“我知道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可我左思右想还是不能放你一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既然你不带着我,那我就跟过去。”
王毓被抢白,可一颗心却如在翻滚的潮水中激荡,纵使千万般不舍王银涉险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知道若是自己也只会做同样的决定,既然如此又怎会为此责怪于他。看着低头站着的王银心中百转千回,却终化成一分冲动向王银袭了上去。
而此时没有得到回应的王银心中不免忐忑,正陷入纠结之中时却忽然感到唇上的柔软,震惊的同时下意识抚上王毓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二人一时间陷入忘我之地。
所幸仍存了一丝理智,两人只亲吻一下变分了来开,只有脸颊的绯红记录了刚刚的一切。
王毓看着王银好似闪着星光的双眼,一句话脱口而出:
王毓“唯愿与君生同衾,死同穴。”
转眼到了离宫的第四天,一大早王毓就在解树的折磨下起了床,被她又折腾了一番才和王银一同去前厅吃了早餐。
看着下人将碗筷撤下之后,三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王银“哈啊……何时才能启程啊?我们已经闷在这好几天了。”
王银用手支着下巴打着哈欠抱怨道。
王毓擦掉了王银眼角挤出的眼泪静静地安抚着开口道:
王毓“顺德说要等她兄长回来才能动身,再说,你才从宫中出来几日就觉得无聊了。”
两人腻歪的样子让解树嫌弃地别过了头,对着王银道:
解树“宫里有趣那你回去呗。”
王银白了一眼解树向王毓的方向又靠近了些:
王银“才不!我要陪着阿毓,永远陪着。”
边说边蹭了蹭王毓的肩膀。
王毓也觉得肉麻的推开了王银,而受到暴击的解树则“噌!”地起了身大步走向门口,只顾着低头的解树却没发现有人正要进门。
解树“哎呦!”
猛地撞上一堵人墙,解树的鼻子都泛了酸,一抬头却有张如玉面孔映入眼帘,让解树忘了言语。
“树儿?你还好吧?”
朴序远看着解树揉着鼻子,赶忙也去检查。
秀恩爱给别人还好,这别人塞狗粮味道可不怎么样,王毓嫌弃地白了那两人一眼,就拉着王银换个地方继续去秀,才不在这受刺激。
临行的时间总是匆匆流逝,也不知解树用了什么法子,这短短两日她和朴序远的关系竟然突飞猛进,也导致了朴家上上下下承受到了加倍的心灵伤害。
就在朴顺德第九十六此对这两对提出抗议时,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
————影子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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