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的考虑,王毓并未让解树同行,原本极力反对的解树也在接到朴序远一同留下的消息后转眼就忘了刚才泫然欲泣的模样,只顾着拉着那双大手傻呵呵地乐着。
王毓看到解树如入宫后判若两人的自在模样也很是欣慰,拿出一个荷包塞进解树手中:
王毓“阿树,店铺和宅子我和王银都安排好了,契约和银两都放在这里,从前没有条件帮你,既然有了机会自然要让你过上你想要的日子。”
手里的荷包突然沉甸甸的,解树也维持不住面上强撑起的假笑,眼泪决堤而落哭花了她为了能好好送别王毓画好的精致妆容。
这边王毓忙着安慰着梨花带雨的解树,王银和朴序远与之相比却多了些严肃沉重。
王银掏出信封交给朴序远,朴序远正要行礼却被王银硬生生拦下:
王银“将你留在这里,你可不满?”
“末将不敢。”
王银“哼!口是心非!”
白了一眼朴序远就立刻恢复庄重:
王银“将你留在这自然是有大用,信封里的东西你看了便明白,情势危急,不可大意。”
朴序远点点头将信封藏好,两人并不相熟也没有交情可言,王银细细交代后自然又是沉默,可却是不约而同地望着同一个方向嘴角微微翘起挂着最是温暖的笑容。
——我是战争结束的分界线——
“咕咕咕……”信鸽的叫声在黑暗中更加清晰,王银将王毓再次踢开的被子盖好后轻手轻脚地开了窗取下了纸条。
#王银“果然如此……”
记下消息的王银将纸条焚毁后又坐回了王毓的床边,伸出手勾勒着王毓的轮廓:
王银“阿毓,那场好戏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睡梦中的王毓不适地蹭了蹭王银的手,乖巧的模样让王银心头一热低头轻吻王毓眉心才安心地退出了王毓的营帐。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巍峨庄严的宫门之外心思各异的等待着凯旋而归的军队,引得路人远远的观望。
王郁“昭哥,他们怎么还没到呢?”
王郁悄悄询问王昭。
想着前夜收到的消息王昭心下不安,直到听见周围变得嘈杂才回过神来。
“他们来了!”“怎么只有朴将军?十王子和郡主呢?”
抬头一看,就见朴家父女骑马而来,而身后长长的队伍中未见王毓和王银却多了一辆马车徐徐前进。
之前已经收到王建卧病在床的消息,朴将军向几位王子行了礼后直接带着身后的队伍入宫觐见,只剩下那辆马车渐渐落于队尾。
马车行驶到众人面前,意料之中是王银掀了车帘下了马车。
看着再无动静,王郁关切问道:
王郁“怎么不见姐姐?”
王银闻言一言未发,面色阴沉地掀起门帘一角,众人顺着那缝隙看去,只见王毓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单看那如纸般苍白的脸,一时让人分不清是生是死。
王贞性格直率见到交好地姐姐如此正要开口询问却被王郁拦住,再一看一旁的王昭面色阴沉如水也只能将疑问咽下。
气氛如此凝重,王尧王旭等人纵是心怀叵测也深知此时并非是打探消息的好时机,而几位大臣见王子心生去意也不敢多留,纷纷告退。
在大家面前露了脸,王银看了眼王昭才上了车差人向宫内驶去。
王郁“昭哥……”看着远去的马车,王郁要说些什么。
王昭抬手打断要开口的王郁,带着他默默地跟上马车走回宫中。
————影子有话说
月轮无影去战场只是给宫里的黑手一个出手的机会,就没有必要详细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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