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谁？

我现在.......在哪？

程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地方，与其说地方陌生，不如说她对自己也同样很陌生。

雷德“欸你是........格瑞的那个器灵？”

程衍茫然地看向出声的雷德，头歪了歪。

程衍“........格瑞？”

程衍“是谁？”

面对雷德震惊的表情，程衍则表示茫然不解。

雷德“你你你你你会说话？！”

程衍“我.......你认识我？”

程衍歪了歪头，疑惑道。

雷德“当然认识了！”

雷德“你可是格、格外优秀的老大的兵器！”

程衍点了点头，然后满怀歉意地看向雷德。

程衍“很抱歉，我忘记了。”

程衍“你能告诉我，一切吗？”

面对程衍全然信任的样子，之前她奋不顾身为格瑞挡刀地样子又浮现在眼前——或许可以帮老大培养一个打杂的衷心兵器？

想罢，雷德把程衍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一边掺着她，让她适应走路，一边缓缓告诉她“真相”。

雷德“你是嘉德罗斯大人最忠实的部下，平时都叫他‘主人’。”

雷德“............”

雷德“就这些。”

雷德东扯西扯扯了半天，扭头刚想问程衍听懂了没有就看见嘉德罗斯环抱着大罗神通棍表情不明的看着他。

雷德“老大好！”

老大？

嘉德罗斯？

程衍顺着雷德挥手的方向往后看过去，就看见一个气势极具压迫性的男生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鎏金色的眸子不含丝毫的感情，生来就具有之中王者风范。

程衍“主.....主人？”

程衍的声音怯懦，还带着几分迟疑。

嘉德罗斯“..........”

因为早就听到了雷德说的一切，嘉德罗斯倒也没有说什么，而且有她在对他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可以引得出格瑞。

雷德“怎么样祖玛，我干的不错吧？”

雷德蹦蹦跳跳得跑到蒙特祖玛身边，语气笑吟吟的，与他相反，蒙特祖玛的态度就有些冷淡了。

蒙特祖玛“下次不要擅作主张。”

都不称呼我名字的吗。

雷德有些失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雷德“小家伙，你说祖玛怎么就对我没有好脸色呢？”

雷德“团队和睦一点不好嘛。”

雷德“老大都没说我什么，她拽得跟什么一样！”

程衍听着雷德在一边小声抱怨的话没有应声，或者应该说这是私人矛盾，她不应该多嘴说些什么吧。

她总觉得，很多时候保持沉默就好了，一切都会解决的。

雷德“哦对了，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大赛排行榜上每次更新得那么快，参赛的人又那么多，谁没事闲着去看参赛榜上有谁啊？况且还是格瑞的器灵........

程衍“.........”

程衍一怔，抬头看了笑吟吟的雷德一眼又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雷德“那就叫你十七好了，这个名字怎么样？”

程衍“...........”

程衍“嗯。”

虽然看样子是给了她选择的权利，但是表情和行为倒是一点都没有体现出尊重和征求意见。

她真的.......认识这些人吗。

手腕上的玉镯子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辉，衬得程衍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