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这些照片。”张成将一踏照片递给李诗情和肖鹤云，“你们说的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她。”李诗情点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道。
“和她一起在港务新村上车的人，还有这个男的，你们有印象吗？”张成指了指照片中的老焦，“他们在车上，有什么交流没有？”
“没有交流，他们不认识。”
肖鹤云连忙补充道：“我们其实也是猜的，因为他们上车之后也没有坐一起。”
张成看他们的眼神已经带了些许警惕，“是么？这么确定？那这个女的和车上其他人有交流没有？”
肖鹤云推了推眼睛，问道：“您，您这是怀疑她还有共犯？”
张成并不接话，反而神色莫名的说道：“凶不凶手，共不共犯，都还需要我们去甄别不是？”
听了这话，李诗情心一紧，脸上的表情愈发平静，在与张成对视的时候还冲他无辜的笑了笑。
…
将李诗情和肖鹤云独自留在审讯室，张成走到外面和同事们讨论案情。
警员叶倩将现在查出来的资料分别递给张成和杜局，“痕迹科的同事说，确实在公交车上发现类似高压锅残留物。”
“这么说，他们两个提供的线索都是有用的。”张成拿起李诗情和肖鹤云的资料查看起来，“两个人的社会背景都很简单，尤其是李诗情，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大部分都时间就待在学校里。”
叶倩刚刚负责写问话记录，她敏锐的察觉到李诗情和肖鹤云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们，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嗯。”杜局点点头，经验老练，见过不知道有多少人，哪里能看不出他们的情况呢，“他们提供的线索都非常准确有效，但是就是太准确有效了，像是在刻意引导我们，而且引导的痕迹明显，应该没有做过相关的训练。他们两个小崽子，这是在钓鱼呢。”
“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真实意图，既然他们有意引导，那咱们干脆就将计就计。”张成拿出一张45路公交车的分布图，“这个肖鹤云似乎对车上人员分布特别清楚，一般的人是不会特意去注意这个的。”
叶倩不解，“可是车上本来也没多少人，会不会是他们因为看到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太紧张了，所以就特意观察了一下。”
张成摇摇头，“不，不应该。刚刚把照片给他们看的时候，我感觉他们不止是对于车上人员的分布很了解，而是对于公交车上的一部分人透露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熟悉，可他们明明就是在公交车上的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杜局下令决策道：“这样，老张，对外的消息收集交给我，你和叶倩负责弄清楚这两个小崽子的真实意图。”
“行。”张成拿起45路公交车的分布图，“我倒要看看他们对公交车上的分布究竟有多熟悉，又能给出什么有意思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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