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司桉极其憋屈地哭丧着脸,修长的手无奈的拍在脸上,这下她自己都想鄙视她,怎么能这么畏惧强权、欺软怕硬。
无奈人家的刀还架在脖子上啊!小命要紧,管他什么畏手畏脚的,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说吧。
司桉小姐姐?你是小姐姐吧?嗯…我、我就路过,小姐姐不要多想哈,这个刀…怪吓人的…哈哈…
她紧张地滚了滚喉咙,咽了一口唾沫。
少年并未答话,只是目光冷冷的盯着她,握住刀柄的手并未有丝毫松懈,反而加深力道握紧了褐色刀柄,真皮柔韧的质感在手间蔓延。
叶初寒谁派你来的?
良久,少年摸了一下唇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冷冷出声。
司桉没人派我来,我就是着急上个厕所!啊啊啊…大哥把刀放下!
她紧张地大叫,手足无措地抱住了头,呆呆傻傻地在到地上。
该死的!她不能施展身手,身为一介顶级特务,背后办事自然得罪了不少名门世家,如果不是她侥幸逃回江城,迟早得死于非命。如今回到了江城,她早就决定隐藏身手,当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游戏人间的无脑大小姐。
当特务的那几年,杀人放火、偷盗剽窃、研究生化武器,这此类事都是家常便饭,大部分都是上级分配的命令,她无从选择,只能执行,所以经常触犯了一些有钱有势的世家,不过回到江城她收敛了很多,也从没显露身手。难道今天…要破例…
她忐忑地想着,注意到少年慢慢送松开了手中的刀,不由得暗自惊讶,想着也不用破例揍人,忽然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其实…这么长时间,她还挺想试一下打人的感觉,毕竟来到江城了之后,就很少活动筋骨了,这不是个好的机会吗…
司桉大哥…
司桉我可以走了吗?
算了算了,她也不能动手,干脆借此走了算了,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家在香软的大床上睡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忘了。
叶初寒抱歉,我没有放人走的习惯,尤其是到手的猎物
少年缓缓吐出这句话,嗓音低沉沙哑,有一点少年感,更多的是性感魅惑,混着淡淡的清淡的气质,越发显得蛊惑人心,撩人心痒。
司桉那你要作甚?杀了我?那也太无趣了。
司桉难得地翻了翻白眼,将少年的威胁不屑一顾。
叶初寒不怕死?嗯?
他有些惊异,第一次见到司桉这样将生死看的如此淡然的女人,仿佛在叙述着一件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事,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司桉切,死有啥好怕的,哎,你多大啊?听你声音应该是个没成年的小破孩吧?小孩子就要好好学习,成天提这些打打杀杀地作甚?
她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废话,自己还浑然不知,末了还语重心长地拍拍少年的肩膀,无奈地叹息。
少年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像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闹剧。
司桉哎,不如跟着姐混吧,姐人美路子野,保你不愁吃喝!
她凤眸微挑,极其奸诈地笑了笑,狐狸般的眼眸眯起,像拐卖儿童似得劝解道。
事实好像也是如此。
叶初寒司桉?
少年疑惑地出声,一旁的女人闻言,眼睛发亮,展现出夺目的光彩,急急地说。
司桉啊哈!听过姐名字?看样子,姐还是挺有名的吗?
少年勾唇,笑意愈深,一字一句地顿出。
叶初寒司家大小姐,生性放荡。游戏娱乐场所,夜宿淫乱之地,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斯文败类,恬不知耻,且尤好美男,强迫与其发生关系。
司桉…
这怎么跟她事先预想的不太一样?怎么全是关于她的负面影响?感情她玩过头了啊!
司桉尤好美男是真的,不过强迫与…就有点扯了,姐还没到那种程度,一群毛头小子,姐还强迫…噗!
她翻了翻白眼,无语道。
司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弟弟你归我吧,反正都有强抢民男的谣言了,那我就让它实现呗!
司桉姐姐会好好对你的。
她一脸认真地说,丝毫不在意自己这样到底有多厚脸皮。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少年抬起头来,黑夜里他的眸光意味不明,罕见的,他勾唇一笑,竟然真的应了这句荒唐的玩笑。
叶初寒好啊
司桉…
内心:我就随便说说,丫的你还真答应了,这个随身带刀,气质冷冽的弟弟人家高攀不起哇!嘤嘤嘤…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面上她还却是爽朗地笑了几声,一手顺势搭上少年瘦削地肩上,轻佻地支起少年干净的下巴,调侃说道。
司桉好,弟弟,走,姐带你回家。
少年不习惯地别开了头,不动声色地甩开了她的手,琥珀色的眸子里寒光涌现,手上青筋暴起,仅仅一瞬,却被掩饰的极好,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面色。
他一直都有洁癖,不喜与他人接触。
司桉也不恼,笑眯眯地望着他,歪着头,一双眸子勾魂摄魄。
司桉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哇?
…
气氛安静地可怕。
她似是艰难地思索了一下,缓缓道。
司桉不如跟我姓吧,司祈初怎样?
司桉祈译为祈愿、祈祷之意,初呢,就是初始的意思,祈愿你保持最初干净的样子。
…
少年抽了抽嘴角。
司,祈初。
晚世拾本来是日更的,结果昨天晚上更着更着就睡着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