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处理的最大麻烦已经处理好了。不管那个少帅来此有何目的,他已经没有有出场的机会,自然不会给她造成任何威胁。
剩下的事情,她林夏这么多的世界可不算白混的,她只会一帆风顺。
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林夏观望着已经废掉的系统,一团红光。
没有她的能量补充,它什么也做不到。肆意妄为,无需做任务,不用强制攻略任何人,随心所欲。
她为了现在付出了很多很多,但林夏觉得很值当。
之所以按照系统最一开始的要求去做,无疑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为了区别自己今后人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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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第二天中午,林夏也成功听到了范二处理完毕的报告。
看着范二林夏大房的让他拿着他的玉佩去账房去两百两银子,也陆陆续续的让他给打下手的兄弟各发三两银子。
这可谓是大手笔,三两银子足够买下半头猪了。买一块大大的肉加上能够买些经用的东西贴补些家什,参加这场埋尸的护卫巴不得像这样的机会多有几次。
“恶主凶仆”不过如此。
林夏这边局势大好,她寄予厚望的大少爷也不负她的重托。
何美花嫁的地方还真是穷山僻壤,地方偏,山势险,林寒涧肃山腰腰。
大少爷一路上带的人种类繁多,人才不少。锣鼓一敲,那唢呐一响,八字没一撇的事已经有了迎亲的劲头。
本来何美花在山腰上的寨子多是些懒汉农妇,年轻人少,在年轻人中又是男多女少。
相当于庙里的和尚,只有进来的肉,没有的出去的道理。
但这次声势浩大的提亲队伍,那绑着刺目红色的大绸花的十几个箱子,这几十年后数目仍旧可观的彩礼,让人相信自己这个地方真的会有一个女儿嫁出去。
因为这样丰厚的聘礼,不会有哪所人家会拒绝。
这样大的排场,很快就弄得全寨皆知。这批彩礼的去向也勾住了全寨人的目光。
围在一家用鞋底扒着玉米的四位农妇正讨论着会是谁卖家的姑娘。
“李春家的小丫头人乖巧,脾气好,一手绣活也好,听说在县城里也可以卖上几个铜板,贴补些家用。”
“切,你该不会因为李瘸子家那丫头是你外甥女所以才怎么说吧!照我说,二秃子家的张姑娘好,人老实,屁股大好生养。娶了没多久想必就会填一个胖小子。”
“翠花,你这话就不对了,总不能因为你儿子要娶她,你就拼命夸她呀!你不违心呀,要我看,这些小姑娘家的都没戏,看人家的这聘礼这架势,这是要娶“格格”呢?”
“我到是认同李婶的看法,实在想不到咱们这寨子谁能有这运气。”
“谁都好,别是何驴蛋家的骚蹄子就行!”“你这话也对,不然她指不定怎么嘚瑟!”……
大妈们终于得到一致的看法,又絮絮叨叨起家长里短。
最令人出乎意料的仍在,大少爷一行人越过了其他人,穿过了寨子又翻了座山头,到了“何仙姑”的地方。
别说,“仙姑”的名号也不是白叫,路过何仙姑的家门前还真有一座庙,里面的雕塑是却不是任何一家正经路上的菩萨,也不是土地公婆。
是何美花特意去镇子里找王木匠做的八仙之一的“何仙姑”,裙钗纱衣,慈眉善目,手里拿着一捧莲花。王木匠细细雕刻,上好颜料,废了足足近一月半的功夫,足不着地,气得婆娘日日与他大吵大闹。
色彩鲜明,栩栩如生。仙气都快溢出来了。
庙里香炉里插着三根烟,烧的有些时候,只剩下半根。料想有人在家,就是不见有人出来迎接。
大少爷一路上敲锣打鼓,阵势极大。在半山腰这声势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大少爷挥手,手底下识相的停了,一下子静悄悄的,两个手下架着一个老媒婆上来。
老媒婆穿着鲜艳,头发梳的光溜溜的,盘在头上,戴着朵红花。老婆子已经六十老几了,正骂骂咧咧的让下人放开。
她也算倒了八辈子霉了,五十多岁作的媒不得好果,今日也接了同一户人家的活,作同一户人家的媒。
不同的事,娶的人是当年新郎的父亲,嫁的是新娘的女儿,乱了辈了!
外面的人安静下来,老媒婆一拐一扭的去敲门,“何家媳妇,在家吗?”
老媒婆一边叫唤,一边手不停的敲。“我是你家的大妗姐,封门村的黄媒婆,今个大喜,有贵人来求亲来了,你快开开门呀!”
何美花家中正留着一对鸳鸯,何香玲与人调戏,正娇羞含眸,眉眼如丝。活脱脱的要勾了那人的魂。
何美花正在外吃吃笑着,只因那人懂调笑,一年轻小伙,孔武有力,面容还算俊朗。
与女儿调笑,也没忘了口花花几句,一口一个姐姐,活是嘴边摸了蜜。
外面大吵大闹,何美花自是听见,不是很在意,如今人都到了家门前,外面一老货,声音沙哑,尖锐难听,来者不善。
何美花叫这对鸳鸯从后面院子里先走,谁家会来我这做媒,黄媒婆这个名字,莫名有些耳熟。
“大吵大闹,嚷嚷什么。”何美花面色一肃,把门一开,一张扑粉的老脸突到她面前。
“何家姑娘哦。”
何美花听到这个称呼一慌,反手就想把门锁上。
“唉呀,别急呀!”黄媒婆的手按住了门把,常年干农活的妇女力气大,岂是装神弄鬼的仙姑可比,一使劲把门开了条大缝,略胖的身体灵活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