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这…婽婽,不可。
程婽你出尔反尔?
袁慎若是我以后再需要婽婽传话怎么办?
程婽若是我阿母不介怀,我自然会再帮你,若是我阿母不愿,我定当是以长辈为尊。
程婽那…就除了传话,你我就别见面了。
袁慎也不可。
程婽又是为何?
袁慎偌大的都城,你我都在此处,见面也是无法避免的。
程婽那就让我再好好想想!传话的事,今日我便会说!袁公子,再也不见!
袁慎婽婽,是否再也不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程婽一个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埋怨似的瞪了袁慎一眼,不愿意再与他纠缠,加快了步子离开了。
——
是夜。
桑舜华在帮程止刮胡子,二人你侬我侬之时,只听得女儿跑进来口中喊着阿母。
程婽阿母!阿母!阿……
然后就看到了自家阿父的白眼。
程婽眼睛一眯:
程婽阿母!阿父他翻我白眼!
程止我没有啊我没有!
桑舜华温柔的笑笑:
桑舜华婽婽,怎么了?
程婽阿母,婽婽有话要与你讲!阿父你回避一下!
一听要让自己回避,程止的脸更黑了:
程止没看到你阿父阿母正在忙吗,有什么要紧事儿,晚些说又如何。
程婽才不回他,走了进去坐在他面前,就静静地看着她。
父女二人就这样对视,不,是对战。
桑舜华轻轻拍了一下程止:
桑舜华没事,说吧,我的事,你阿父就没有不知道的。
程婽哼,我都有许多不知道的。
程止你多长时间才回家一次啊,再说了,都是大人的事儿,关你小孩子什么事。
程婽眼睛又眯了眯:
程婽阿母!阿父他凶我!
程止嘿你这丫头!我何时凶你了……
桑舜华好啦好啦,你们父女啊,总是这样,婽婽,说吧。
程婽那我可真就说啦?
程止说吧,说完就快些离开,我同你阿母还有要事呢。
程婽哦!
程婽信又看向自家阿母道:
程婽阿母,有一个叫袁善见的,让我给阿母传话,说了好长一段乱七八糟的赋,你也知道我是听不懂的。
正说着,就看见自家阿父坐了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
程婽反正就是说,故人牵挂,只求…只言片语。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程止故人?
程止眉毛一挑,发现事情不单纯。
桑舜华却是没什么波动:
桑舜华他为何不自己来,让你传话?
程婽连连摇头:
程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止这个袁善见,是不是那年,他收的小弟子?
程婽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
程婽小弟子?什么小弟子呀?
被程止瞪了一眼立马闭上了嘴。
桑舜华也是想起来什么了:
桑舜华原来是他呀,那他要干什么。
程止又看向自家闺女,挑了挑眉。
程婽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除此之外,没说别的了。
桑舜华只言片语…什么只言片语啊,我与那人都十多年未见了……
看向程止:
桑舜华哦我想起来了,定是前些时日我感染了风寒,你四处替我寻医问药,被他知晓了。
程止恍然大悟:
程止原来是这事。
程止可是你咳嗽都好了很久了,他怎么还惦记着。
程婽阿父阿父,阿母阿母,什么啊什么啊?我想听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