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去去去,都是大人的事儿!
程婽不满的撇撇嘴,随即开启了头脑风暴。
桑舜华道:
桑舜华婽婽,你等我一下。
说罢便走向一旁的书桌磨墨写字。
程婽诶,我想起来了,阿母是白鹿山山主的女儿,那个袁慎是白鹿山书院的弟子,莫不是,曾经在白鹿山书院求过学的哪一位?
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在听自己的分析,阿母在写字,阿父在准备偷看。
程婽阿父?阿父!
程止啊?干嘛?
程婽我说的对不对,对不对呀?
程止不对不对不对,你就别瞎想了。
话音刚落,桑舜华将写好的小简递给程止,让他看。
二人相视一笑。
程婽有些羡慕了。
程婽阿父阿母,你们两个之间好像都没有秘密啊,好羡慕啊。
桑舜华你啊,以后也会有一个你坦诚相待且对你没有隐瞒的人的。
程婽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样貌。
凌不疑。
程止夫妇看着自家闺女在发愣,伸手在程婽面前晃了晃,后者才缓过来神。
程止喏,拿着吧。
程婽看了看上面的字。
咳疾已愈,勿念。
程婽阿母,你只写这些,不留个名号什么的吗?
桑舜华却是笑笑:
桑舜华他识的我的字,不必留了。
程婽偷笑着看了一眼程止,当事人的表情都变了。
程婽好酸啊,有一股醋味儿,阿母,你闻到了吗?
程止轻咳了两声,喝了几口水。
程婽心里也将那个神秘人物跟阿母的关系猜了个七八分了。
程婽不过阿母,婽婽还是有一事不明,为何袁慎不自己找阿母你来说,反而要通过我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桑舜华这个啊,我曾经对一个人说过,你也好。你的亲朋好友、门人弟子也好,以后都不要来见我,也不要送书信物件于我。
桑舜华那是年少时的负气之言,没想到那个人是个死心眼,居然答应了。
程婽哦,原来如此啊。
桑舜华不过话说回来,你与袁善见,是如何认识的?
程婽故作高深:
程婽小孩子的事儿,大人少管。
桑舜华被逗的笑得合不拢嘴,伸手轻轻刮了一下程婽的鼻子:
桑舜华你啊。
程婽嘿嘿,那阿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桑舜华好!快去睡吧。
程婽嗯嗯!
说罢又靠近自家阿父:
程婽阿父,你好酸啊!
程止嘿你这个丫头!
话还没说完,闺女已经跑出去了。
——
回到院子里,临简已经在候着了。
程婽也收起了嬉皮笑脸,问临简事情查的如何了。
临简肖世子最近,跟何家女娘走的很近。
程婽何家女娘,我记得,叫何昭君?
临简对,是叫何昭君。
程婽不屑地笑了笑:
程婽董仓管流放,许尽忠自戕,这肖世子,若还想长久做军械生意,只能从其他处觅得军械。
程婽他若成了何将军的女婿,自然就更方便拿到军械了。
临简可何将军是忠勇之将,未必会与他同流合污。
程婽可何将军向来最心疼他的宝贝女儿了,想必肖世子也是想利用这一点,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