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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之约篇(二)

薄樱鬼:晓夜传

不知原田如何说动了土方桑,那一晚除了山南桑、近藤桑之外,所有的新选组干部都出来参加了祭典活动。大家的浴衣各式各样,都很合适,而我穿着小千给的一套蓝底绣白梅的女式浴衣,却感觉有些束缚行动。骑马射箭才是我的风格,现在身处集市人流中,被香气和热气环绕,让我不由得想起哥哥从前对我的评价“三脚猫上树,上得来下不去”

   说起哥哥,那日和小千谈话后,我按耐不住,去伊庭道场找过他一回,被告知他有事去江户了。翼鬼不再犯京,猎手们基本清闲了下来。我便猜想他是否在躲着我。思来想去终是无用,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我心中还有一事,就是担心新选组的罗刹,会不会有进化的可能。虽然千鹤的记忆已让我很棘手,但是我放不下本职工作,出门的时候,我有意跟在土方桑身边走,想找机会问问他。

   然而今晚的祭典实在过于热闹,一走入主街,各色摊位挤满了视野,眼花缭乱的手艺表演、焰火表演让一切心事忘诸脑后。在一个甜食摊位前,平助、新八买了一大堆零食,分给大家。

冲田总司 “新八桑和小孩子一样,还这么爱吃甜的。”

冲田奚落着他,自己却拿走了一串三色团子。

藤堂平助 “总司,你感冒还没好,吃这个没关系吗?”

冲田总司 “说的是呢,那这串就给晓夜吧。”

他狡黠一笑。

永仓新八 “还有好多摊位呢,这么吃怎么够玩啊。平助,快看!那里在比赛诶。”

   射铜钱的杆子下已经聚了不少人。新八拉着平助跑过去了,斋藤淡然地看着他们玩闹,土方却叹着气。

土方岁三 “真是的,带他们出来完全是错误。”

冲田总司 “有什么关系,反正今晚的活动直到天亮,一年中能有几个这样的日子。”

总司把手背在脑后。

冲田总司“说不定很快就见不到了.......”

    最后半句很轻,我却听见了。头脑清醒了几许,我想起了正事。

    看着身边即使处于热闹中也保持冷静的男人,我开口:

晓夜“土方桑......”

土方岁三 “什么事?”

晓夜 “那个,就是,关于新选组的罗刹,你打算——”

    一声“没射中还想耍赖?下来!”的怒吼,打断了我的话。

永仓新八 “你这个杆子是歪的,弓也不正,铜钱又太小,怎么能射中啊?”

小摊老板 “自己没本事还赖别人,赶紧让开,下一个!”

永仓新八 “你说什么?”

   斋藤上前来耳语。

斋藤一“好像出了点状况,副长,要我过去看看吗?”

冲田总司 “新八桑跟人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也是他的乐趣之一吧。”

土方岁三 “那个笨蛋.....”

晓夜 “不过,只要去射中铜钱,就能让双方都满意了。”

 土方岁三“你想去?”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晓夜“奖品看来挺丰富,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去抢了。”

斋藤一 “以你的实力,一试无妨。”

斋藤无论何时都那么认真。

土方岁三 “那就去吧,早点把他们几个都带回来。”

永仓新八 “可恶,今天本大爷偏要射中——晓夜,你怎么来了?”

晓夜 “这里就让我来吧。老板,我和这两位是一起的,如果我连续射中所有铜钱,奖品就给我们均分吧。”

小摊老板 “好大口气,这可有十二个铜钱呢!”

   嗯,十二份奖品,正好拿回去分,没来的相马、山崎也有份了。

   我瞄了一眼桌上看起来做工挺精美的小刀,满弓搭箭,开始我最擅长最熟悉的节奏。

  

   十分钟后。

小摊老板“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板呆望着射落一地的铜钱,我们早在鼓掌声中抱着战利品走远了。

   就在我高兴地要分享成就感的时候,看见方才土方桑站的地方,多了一个人。他拿背影对着我,我认出来了金色的头发——

土方岁三 “你居然还敢在京都游荡,还没吸取教训么。”

土方的表情很凶,墨蓝色浴衣似也沉淀了愤怒。

风间千景 “哼,这话该问你吧。翼鬼已除,尔等还敢继续罗刹实验,拿那种冒牌货自取灭亡,真以为纯血鬼之名是摆设吗?”

对方毫不示弱,白色浴衣随风飘荡。

风间千景“那女鬼的事,我还没跟你们人类算账呢......”

土方岁三 “你说着保护的话,又真的去做了吗?”

土方冷笑道。一时间他二人的气场,生人勿近。

冲田总司 “这些都是你们赢的奖品?”

我吓了一跳,总司和斋藤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他们和新八、平助一样,对金发男人面露戒备之色,却也未上前干预。我这才发现他们都没带平时用的打刀,几个身着浴衣的人在大街上动起手来,只会很难看。

藤堂平助 “晓夜一个人射下所有的铜钱,我们把礼物都抱回来了。来,一人一个。”

冲田总司 “诶?早知带我一起去看了。不过新八桑你们也真没用。”

   这边的气氛又欢乐起来,那边依旧肃杀。不过,金发男人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我这才想起他的名字,叫风间来着。那天还被他说教了一通奇怪的话,现在想来,他、千鹤、土方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风间千景“你......”

风间眯着眼,视线落到我手里的小刀上。

晓夜  “呃,这多了一个奖品,你要嘛?”

我客套了一下,结果没人反应。土方的脸更臭了。

    风间向我迈了一步,斋藤立即把我护在后方。

    看起来,即便没有刀,这群剑士还是会来真的。几人宛如雕塑一般的姿态,和周围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

风间千景  “雪村千鹤,你的父亲纲道在找你。就算你不记得了,鬼的血脉还是要传下去。”

风间在一对多的局面下依然桀骜。

风间千景“首先,我要弄清楚你身上变化的来由。”

藤堂平助  “不会再任你胡来了!”

平助气愤地指着他。

藤堂平助“上次就是因为你,千鹤才被抓走的!”

    我的视线在他们之间穿梭,惊讶和怀疑交织着。又一环纳入进大网中,到底还有多少人的命运牵连在一起?

  “你们看,花灯车来了!”

不知谁叫了一声,祭典的人群都往两边让道。

    再站在路中央应是不妥,风间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发一语,往路对面而去。

    人群迎接着祭典的高潮。花灯彩车纷至沓来,有的几米之高,光辉灿烂,两辆花车碰头,车上的工匠们互相撕扯对方的作品,此习俗是为畅快取乐,大家都兴奋地喝彩、吹起口哨。

    我们站在那辆大鸟形状的花车边上,刚才的不愉快已被惊叹所取代。看了没多会儿,土方桑招呼大家回去了。

    就在我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时,从那只鸟形灯笼中窜出了真正的大鸟,那叫声、那翅膀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吓坏的人们四散奔逃,我被撞倒了。我跌在地上,看着翼鬼带着火光中升腾的气流俯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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