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皇甫惜真(皇后难宠是同一个名字)

北国嫡长公主皇甫惜真,乃北国皇后嫡出,自降生便得圣上倾宠,宫中无人能及。她非寻常娇弱公主,而是手握北境兵权、统御三万“玄霜铁骑”的女元帅,曾凭一套“雪刃破阵”兵法,于雁门关以少胜多,击溃十倍来犯之敌,一战封神,连朝中老将都叹服其谋略卓绝。
她生得一副天人之姿,肌肤莹白胜雪,双目宛若寒泉凝露,顾盼间既有皇家嫡女的清雅高华,又含沙场淬炼出的凛冽锋芒,教人不敢直视,偏又忍不住魂牵梦绕。腰间悬着软鞭“噬魂”,那鞭身泛着暗金光泽,旁人只当是她的兵器,却不知这“噬魂”本是上古雌剑,因铸剑材质乃天外寒铁混鲛人泪,遇气则柔,化而为鞭,既是她战场上取敌性命的杀器,亦是她与心上人太子殿下上官凛寒之间独有的羁绊——上官凛寒此生唯爱她一人,圣上早有口谕,待北境彻底安定,便册她为太子妃。
论才学,她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曾于皇家诗会作《北征赋》,字句铿锵,传遍京华;论武艺,骑马射箭能百步穿杨,软鞭“噬魂”在她手中更是出神入化,可缠敌兵刃,可裂铁甲,更能于十步之外取人咽喉。她还是北国顶尖的制毒高手,能以花草虫石制出“七日醉”“无影散”等无解奇毒,亦能配出对应解药,暗中执掌的“毒阁”,连宫中宦官见了都要退避三分。
性格上,她冷傲孤绝,对不熟之人毒舌如刀,半句废话都无,脾气更是烈如烈火,军中将士都唤她“火凤凰”;可在亲近之人面前,她却全然不同——对嫡兄当朝太子,她会卸下所有锋芒,像个黏人的“跟屁虫”,太子处理朝政时,她会端着蜜饯在旁等候,太子出征时,她会偷偷塞去护身的毒囊,这般软态,只在太子面前显露。先前北国遭西戎入侵,她主动请缨助皇兄守关,以毒计破敌粮道,再引玄霜铁骑突袭,一举将西戎军赶出边境,护得北国百姓安稳,也让“皇甫惜真”这个名字,成了北国军民心中的巾帼传奇。
(另一本的女主也客串)
男主:上官凛寒

桑南国太子上官凛寒,名义上为雷梦杀之子,实则是桑南国皇后嫡出的皇长子,自降生起便被圣上视作储君根基,教养之严苛堪称残酷——白日里需在御书房通读兵法战策、经史子集,哪怕错一个兵阵注解,都要被罚在烈日下站军姿抄录《孙子兵法》百卷;入夜后更无歇息,禁军统领持长鞭守在演武场,陪他练拳脚、习兵器,寒冬腊月里赤膊练到浑身冒热气,才算过关。这般打磨下,他十来岁便有了钢筋铁骨,十五岁能徒手折断禁军教头的长枪,十八岁随父出征时,单枪匹马闯叛军大营,割下敌将首级扔回阵前,那股子狠劲,连沙场老将都看得心惊。
他是天生的奇才,文武医毒、奇门遁甲无所不通。论文,皇家诗会上作《伐北赋》,字句带血,满朝文臣读得脊背发凉;论武,兵法谋略深不见底,曾以“声东击西、水淹敌营”之计,率五千轻骑破敌三万,战后清点,敌军粮草、兵器竟全被他提前派人劫走,连一粒米都没剩下;轻功更是登峰造极,苦修“踏雪无痕”多年,能踩着飘落的花瓣在宫墙间穿梭,腾空跃起时衣袂翻飞如惊鸿,能在数丈高空截住疾射的羽箭,桑南国至今无人能及
腰间佩剑“霜雪”,是天山万年雪玉混玄铁锻造,剑身在暗处泛着冷莹光,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皆是寻常,更有灵性——遇险时剑鞘自动震颤,若上官凛寒身陷死局,剑身会发出尖锐鸣响,引他寻到破局之机。曾有刺客趁夜用迷烟偷袭东宫,霜雪剑未出鞘便嗡鸣不止,上官凛寒顺着剑鸣方向,反手一剑劈出,剑光闪过,刺客手中匕首断成两截,人也被剑气震飞出去,撞在柱子上吐血而亡。
外人都怕他这“冰面太子”,面上总是冷得像结了冰,眼神锐利得能剜人心,朝堂上议事时,哪怕是老臣说错半句话,他都能盯着人沉默半晌,直到对方冷汗直流才开口,那股压迫感让人不敢近前。可只有亲近之人才知,他骨子里藏着股疯劲——三皇子因嫉妒他,暗中在他的汤药里加了慢性毒药,他察觉后半句不辩,转头就用自己配的“蚀心蛊”,让那三皇子日日心口疼得蜷缩在地,却查不出任何病因,御医束手无策。皇上问起时,他还端着汤药温声说:“儿臣与三弟兄弟情深,还想着多陪他喝几副补药呢。”
他最会装疯卖傻,时常故意在御花园里追着兔子跑,或是拿着糖葫芦问太监“这个能不能分你半颗”,让那些想害他的人以为他憨傻好欺。可转眼就在围猎时,当着众皇子的面,一箭射穿两只奔逃的鹿,还笑着说“今日运气好,竟能一箭双雕”,那眼神里的冷意,让旁边想暗害他的五皇子手都抖了。有人说他疯,疯在对敌人狠得不留余地,疯在明明能靠实力碾压,却偏要陪人演戏;可也没人敢惹他,毕竟这又疯又强的太子,连圣上都得让他三分,在桑南国,他就是无人能撼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