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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战败(收藏一更)(已改)

少年歌行:此雷无桀非比雷无桀

天武帝萧毅 于乱世之中挥剑而起,建国北离。后国作延绵二百余年,自明德帝一朝,国力强盛,四方来拜。

明德帝有一子,名 萧楚河。排行第六,天纵奇才!本是太子的最佳人选,然四年之前,明德帝胞弟琅琊王,涉嫌谋反,被判斩刑。萧楚河当庭为其争辩,触怒龙颜。被贬为庶人 流放青州。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朝中其余皇子争斗不断。使得朝中局势动荡,天下不安。而遭到流放的萧楚河,却失了行踪,多年来下落不明。

明德二十年秋,寒水寺大师忘忧坐化

……………………

然天不遂人愿,桑南国与北国毗邻而居,却因边境草场、商道之争积怨已久,近年更是战火不断,再无往日安宁。

桑南国的铁骑踏过北国边境时,会将沿途村落的粮草洗劫一空,只留下被烧毁的茅屋和哭泣的妇孺;北国的弓箭手守在城楼上,见着桑南国的商队便放箭,鲜少有人能活着带回货物。两国交界的土地上,早已看不到成片的庄稼,只有裸露的黄土和未埋的尸骸,风一吹,便能卷起带着血腥气的沙尘。

桑南国的百姓,男丁多半被强征入伍,家里只剩老弱妇孺,只能靠挖野菜、啃树皮度日,不少人饿极了,甚至要去战场上捡些遗弃的粮袋充饥;北国的城池里,城墙下日日堆着伤兵,医馆的药材早已耗尽,大夫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因伤口溃烂死去,街头巷尾满是哀叹。

就连两国的皇室,也被这场持久战拖得疲惫不堪——桑南国朝堂上,大臣们日日争论是战是和,国库因军费消耗早已空虚;北国的皇宫里,皇后看着边关送来的伤亡名册,夜夜以泪洗面,曾经热闹的宫殿,如今只剩一片沉寂。这场战火,早已烧得两国民不聊生,再难寻得一处安稳之地。

桑南国乃迦南大陆第一强国,雄踞大陆腹地,占尽天下最膏腴的沃土——千里平原上稻麦翻浪,江河沿岸桑麻遍野,城中商铺林立、货栈盈门,富庶之名传遍四方。其国力之盛更体现在军威上,麾下百万雄狮皆为精锐,骑兵配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步兵穿玄铁打造的重甲,连弓箭手的箭矢都淬过特制的防腐铜水,寻常兵器难挡其锋,军中人常言“桑南铁蹄踏处,再无敢抗之师”。

这般强盛的桑南国,却与北边邻国素有嫌隙——两国以祁连山为界,山南侧的草场、山脚下的商道,皆是双方必争之地。早年还能靠盟约维持表面和平,可随着桑南国疆域扩张之心渐起,北国又不愿让出赖以生存的资源,矛盾便愈演愈烈。近十年来,边境战事从未停歇:桑南的铁骑常越过祁连山,劫掠北国的牧民;北国的守军也据险而守,屡屡伏击桑南的商队与粮车。如今祁连山脚下的土地,早已不见牛羊踪迹,只剩废弃的营垒与干涸的血痕,成了两国常年拉锯的战场

承元二十七年腊月,天寒地冻,朔风卷着鹅毛大雪,将北国边境的土地冻得裂出深痕。桑南国太子上官凛寒亲率百万雄师,自南而来,那玄甲铁骑踏过积雪的声响,如惊雷般震彻天地,所到之处,烟尘与雪雾交织,宛若寒冬里的灭世风暴,其志昭然——要扫平北国残余势力,将这片土地彻底纳入桑南版图。

北国残部本就经连番苦战,早已疲惫不堪,面对桑南大军的猛攻,更如风中残烛。士兵们握着冻得开裂的兵器,在漫天风雪中节节败退,甲胄上的血迹冻成冰碴,脚步踉跄得像被狂风撕扯的落叶,眼中满是绝望与迷茫,连反抗的力气都在酷寒与厮杀中渐渐耗尽。

危急存亡之际,北国嫡长公主皇甫惜真披银甲、握“噬魂”软鞭,于乱军中挺身而出。她发丝覆雪,眸中却燃着不屈的火焰,那双眼曾映过宫苑繁花,此刻只映着漫天风雪与家国危难,仿佛要以一身傲骨,撑起北国最后的希望。

可战场从不同情弱者,桑南大军的包围圈如铁笼般越收越紧,箭矢如雨般射向北国残兵,刀光剑影里,不断有北国士兵倒下。最终,幸存的人被硬生生逼到了断云崖边——身后是万丈深渊,崖下云雾翻滚,寒意刺骨;身前是桑南士兵亮得刺眼的刀枪,死亡的阴影如潮水般漫过每个人的心头。

皇甫惜真立在崖边,寒风扯动她的甲胄,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望着身边倒下的将士,雪地上的鲜血被冻成暗红的冰,一点点灼痛她的眼。曾几何时,她率玄甲骑守雁门关,护得北国安稳;曾信誓旦旦要守好皇兄的江山、百姓的家园,可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国倾覆,将士殒命。无尽的悲凉与愤怒在她胸中翻涌,她紧攥着“噬魂”软鞭,鞭身因她的力道而微微震颤,却难掩那深入骨髓的绝望。

上官凛寒勒住胯下汗血宝马,玄甲上的积雪被朔风卷落,他抬手拂去鬓边雪粒,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裹着冬日的寒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遥遥传向崖边

上官凛寒(雷无桀)惜真公主,这断云崖已是绝境,再退,可就真要坠入深渊了。

他目光扫过皇甫惜真紧握软鞭的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霜雪”剑的剑柄,语气又轻了几分,像是在调侃,又似藏着别的心思

#上官凛寒(雷无桀)怎么,本殿下的百万雄师,竟让公主殿下怕得连站定的勇气都没了?还是说……本殿下这张脸,比崖下的万丈深渊还要吓人?

她自始至终未发一语,只一双眸子凝着寒光,死死盯着上官凛寒。她握着“噬魂”软鞭的手愈发用力,指节泛白,脚步却仍在缓缓向后退去——每退一步,靴底便在崖边的积雪上碾出一道深陷的痕迹,身后的深渊云雾翻涌,仿佛正张着巨口,等着将她吞噬。

桑南国太子上官凛寒对皇甫惜真,并非无情。昔年或许曾有过片刻心动——或许是她执鞭立马、眼底映着沙场朝阳的模样,或许是她于诗会之上、出口成章的飒爽姿态,那份心动藏在他冷硬的外壳下,曾悄悄泛起过涟漪。

可这份情意,从一开始便困在“两国为敌”的死局里。他是桑南国储君,身负一统迦南的重任,北国是他必取的疆土;她是北国嫡公主,血脉里淌着守护家国的责任,桑南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边是江山社稷、百万将士的期盼,一边是血海深仇、故国百姓的安危,纵有片刻心动,也早被战火与立场碾得粉碎,两人之间,从无半分可能得偿所愿。

上官凛寒目光落在皇甫惜真紧绷的背影上,眸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覆上惯有的冷厉。他抬手朝身后禁军一挥,声音掷地有声

上官凛寒(雷无桀)来人!将北国公主拿下,带回东宫密室严加看管,无本殿下手谕,任何人不得靠近

皇甫惜真本是北国嫡长公主,自小便在椒房殿的暖阁里长大,衣是云锦绣金,食是玉盘珍馐,连出行都有鸾驾相随,半生荣华如掌中明珠,耀眼得让人心生艳羡。

她曾以为,上官凛寒会是这荣华里最稳的依靠——昔年两国尚有盟约时,他曾赠她天山雪莲,替她挡过暗箭,那点温柔与呵护,让她错将其视作生命里的光,以为握住了便握住了全世界。可直到今日,桑南铁骑踏碎北国国门,他率百万大军将她逼至断云崖,她才猛然惊醒:那些过往的暖意,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触即碎。

眼下,身后是万丈深渊,身前是他的刀兵,曾经的尊严、金枝玉叶的身份、统御玄甲骑的权势,在生死绝境前皆成泡影。她清楚,若被他擒回桑南,等待自己的只会是囚笼、屈辱,是眼睁睁看着故国彻底覆灭的痛苦

皇甫惜真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最后一点迷茫散去,只剩决绝。她没有再退,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抬手理了理染血的银甲衣襟,随即转身,朝着崖下翻涌的云雾纵身跃下——她要以这纵身一跃,换最后一丝自由,守北国公主最后的尊严。坠落的瞬间,寒风掠过耳畔,她仿佛看见了故国的雁门关,看见了皇兄递来的蜜饯,那片从未有过的宁静,在深渊尽头,似有微光在等她

皇甫惜真未作半分迟疑,也无一丝留恋。她望着崖下翻涌的寒雾,随即转身,纵身便向深渊跃去——那身影决绝得像断了线的箭,没有片刻停顿,也没有半分犹豫,仿佛下方不是吞噬生命的深渊,而是能护她尊严的归处。

上官凛寒(雷无桀)皇甫惜真!

上官凛寒望着那道银甲身影坠入深渊,喉间爆出一声低喝,伸手去抓时,只捞到一片刺骨的寒风。他僵立在崖边,眼底翻涌的不再是往日的冷厉,而是滔天的悔恨与怒火——恨自己将她逼至绝境,更恨她宁死也不愿落在自己手中。

片刻后,他猛地转身,宽大的袍袖扫过崖边积雪,留下满地狼藉。那道背影依旧孤傲冷漠,却没了先前的意气风发,只剩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沉郁,大步离去时,连禁军都不敢上前半步,只望着他的背影,暗自心惊动容。

上官星玥·四公主太子哥哥

上官星玥·四公主崖下之事已了,可余下的北国残兵仍在负隅顽抗,眼下该如何处置?

走到不远处的上官凛寒闻声驻足,他背对着上官星玥,沉默片刻后,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声音里淬着寒冬的冰碴,一字一顿道

上官凛寒(雷无桀)杀,一个不留

上官星玥脚步一顿,她望着那道冷硬的背影,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

上官星玥·四公主皇兄,这……会不会太过决绝了?

上官凛寒(雷无桀)不会

上官凛寒看了一眼尸横遍野的雪地间,他望着满地狼藉,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话音落,他抬眸扫过身侧禁军,语气愈发沉厉

上官凛寒(雷无桀)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开拔,继续追击北国残兵!三日之内,务必将其尽数剿灭,不留半个活口!

稍顿,他又看向身后的上官星玥,补充道

#上官凛寒(雷无桀)你再遣一队心腹,即刻赶往北境,告知六弟,让他严守边境关卡,若有北国逃兵试图越界,格杀勿论!

上官星玥·四公主是,皇兄

提步离开了

上官凛寒仰头望向漫天飞雪的苍穹,他喉间滚过一声低叹,声音轻得很

上官凛寒(雷无桀)皇甫惜真,若有来生……莫要再投生皇家。

话音落,他缓缓闭上眼,长睫覆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只余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消散在风雪里

#上官凛寒(雷无桀)于你而言,这帝王家,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他沉默良久轻声道

上官凛寒(雷无桀)翎儿,你我之间,终有一场避不开的自相残杀。

#上官凛寒(雷无桀)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不仅是桑南国太子,我身后,还站着桑南万千黎民百姓——他们的安稳,容不得我退

说完就离开了

桑南国乃修仙界翘楚,疆域按灵脉分布划为五州——帝州居中枢,聚天地灵气之核心;南州多灵植仙草,为丹药之源;东州临沧海,藏水属性修仙秘境;西州倚昆仑仙山,盛产炼器矿石;北州接荒原,乃修士历练、驯妖兽之地。五州各设州主,皆为元婴期以上大能,掌一方修仙资源与宗门势力。

朝廷以“灵脉制衡”为纲:各州主可统辖境内宗门、修士,却不得私吞灵脉、垄断资源,每年需向帝州上缴灵晶、丹药,供中枢调配;若有州主欲借修仙之力谋逆,其余四州可共启“锁灵大阵”,废其修为、夺其州权。

更兼五州各司其职——南州炼丹、东州觅宝、西州炼器、北州驯兽、帝州统筹,修士各展所长,资源互补无隙。正因这般“分权而治、灵脉共护”的规制,桑南国修仙者数量冠绝界内,高阶修士层出不穷,方能稳坐修仙界第一强国之位。

依地理划为五州,曰帝州、南州、东州、西州、北州。五州各设州主,掌一方军政民政,辖境内土地、百姓、兵甲皆由其统管。

需知桑南国皇室之中,藏有一条铁律:若有皇室宗亲为救他人而动用禁术,必先以自身为引,承受魂魄离体之剧痛。

此痛非寻常苦楚可比——施展禁术时,魂魄需挣脱肉身桎梏,其间每一寸魂识都似被烈火灼烧、寒刃割裂,痛得人神志昏聩,若稍有不耐、心神失守,轻则魂魄受损、修为尽废,重则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是以,敢用禁术救人者,不仅需有舍己之心,更需有远超常人的忍耐力,方能扛过这撕心裂肺的魂魄之痛。

此救人禁术,实乃逆天之举——施术者以自身精血为引,每催动一分,便如抽髓吸魂般耗损生命力,轻则修为大跌、气血亏空,需数年方能调养;重则生机断绝,未及救得他人,自身已先步向黄泉。

更甚者,此术违逆轮回之道,极易引动天道不满,施术毕常有天罚降临:或遭天雷劈身,毁去经脉;或被罡气侵体,落下终身难愈的顽疾。

是以古训有云:非至亲将亡、万难无解之绝境,断不可轻易动用此禁术,以免害人不成,反误了自身性命。

更有甚者,施术时魂魄离体之痛,堪称世间极致苦楚——魂识刚脱肉身,便似有万千寒刃同时劈砍、无数烈火裹身灼烧,每一寸魂灵都在剧痛中震颤,疼得人神志昏乱,连嘶吼都发不出半声。

即便是修为精深、历经千战的修士,在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楚面前,也难掩身形颤抖,往往需以精血镇住心神,方能勉强撑住,稍有不慎便会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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